凌筝低下头,叹了口气,眼睛望向门外。
“:当时,因为自省石碑底下镇着的困兽逃了出来,两湖中间因此相融了,而日湖当时已经快要保不住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
红老转头问道“所以,绚弦已经不愿接受你的话,而你还想着她,不是么”。
凌筝站起身,背向红老,说道“:在天宫目前这样的困境下,我们二人不能不顾及众生,只顾我二人,不知红老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二人通透”?
红老笑着,心底已然是洞察了一切,直接对凌筝语重心长。
“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是一个连接,未发生的,是前因的展现,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但该经历的,总是要经历,对你的修行也是好事”。
红老往案上放了一个香囊,对凌筝说。
“:现在你不可以打开,明天也不可以打开,只有到了时候才可以打开”。
凌筝拿着香囊问红老“:到了时候是什么时候”?
红老走出大殿,边留下背影,一阵回声
“:我和你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可以打开”。
凌筝虽不解,但也将香囊压在香炉下,嘱咐人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