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绚弦的故友褚宁来到日湖,绚弦便不再长守于灵山画卷砚台边,褚宁请辞为助理,与择轩同位协助凌筝一般,而凌筝与绚弦则是来到海棠林下每日相伴。
二人惬意的散步在林园中,绿叶摇曳,凌筝剑眉压目,长颈上系着蓝带,手中握着一把尺,望向绚弦。
绚弦一双明目,流光粉裙随风飘荡,额头上的华胜微微闪着银光,此刻他们二人彼此心有灵犀,又那样的小心翼翼,一直到入夜,凌筝将绚弦怀里,轻声道。
“:绚弦,对你犹如这树海棠,我想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就像这样,我们静静的在树下,且听风吟,如果四季是恒回的,我想以每一株花的形式在不同的季节里,长相厮守”。
绚弦一只手轻靠在凌筝身旁道“:长相厮守太遥远,天之宽,其无边无际,无有尽头,你我之心,此刻相惜,胜过万千”。
凌筝从怀中拿出一根红绳,将其系在绚弦白暂的手腕上,握住她的手臂道“:千结系其腕上,世上淘尽光瑚,我视绚弦如金璃,留我目中辉光无限,弦爱之,尔尔不过云烟”,凌筝与绚弦紧紧相拥在一起。
绚弦抚摸凌筝的发丝道“:凌筝,只盼你日日欢颜,若你我真情,不会有分别的一日,即使你我不在一处,思念幻化之形亦是相伴”。
众宫中,便不再能寻得第二个绚弦,但是,我带了一盒寒玉糕,应该可以有第二盒,好吃明天我再给你带。
绚弦眼睛斜视看着凌筝道“:怎么,这气氛突然变成了食氛,原来在这等着我啊,怎么突然吃上了?喂……”。
凌筝笑着拿出一块塞到了绚弦的嘴里,拍了拍手说道“:快吃吧,我们在这里呆如此久你也腹空了,别日渐消瘦,哪天风一吹就给你刮跑了“。
说道便把绚弦拥入怀中,满眼宠溺,绚弦靠在凌筝怀里,嘴里叼着那块糕点。
绚弦望着满院的树不禁感叹道“:这满树的海棠枝缠绕在一起,彼此相生相扶,但花有开日也有落时,并不能同时落,满堂春色,到冬日里,也是一场大雪作空,真是可惜,要是没有冬日这个季节,就好多了”。
凌筝将手中的四时尺定立在树上,随后施法让树上的花盛开了一朵,落在凌筝手里,凌筝递给绚弦道“:你能感受到的,就是美好,盛开的时候将其摘下,等到雪埋的时候,这些美好会在下一个时季重新开花,”。
绚弦本是一个多情且有些善感的性格,她的心思缜密,在绚弦眼中,对万物都是不同的感觉,所以美好在她眼里不会停留时间太长,她对道“:我性本清冷,却不曾想让你如此牵挂,我今日所见之景,皆会印在我的脑海里,你的身影也在我心里”。
凌筝低眸,只是满眼温柔在绚弦身旁,他与绚弦相识在日月湖的时间已经数不过来,说一百年太少,无法用言语衡量,但凌筝一定是最懂绚弦的人。
褚宁现身在林园中,着急道“:弦,自省的石碑有异,现在整个日月湖在震动,你快与凌筝赶回去看看吧”。
三人赶回日月湖,只见空中升起一道黑烟,从自省石碑下而起,石碑已有裂缝,而日湖和月湖的水都从外涌出,备感大事不妙,绚弦砚台上的信都被震坏散落在地上,凌筝飞向石碑上,底下的鲲鹏已经镇不住了,鲲鹏马上就要从石碑下跑出。
绚弦紧追问“:不好,这石碑已经镇不住这鲲鹏,这异兽马上就要跑出来了,必须将它镇压在这碑下,不然两湖的水就要合在一起了,这势必是一场灾难”。
凌筝和绚弦此刻早已将风花雪月抛之脑后二人施法将石碑往下镇,谁料那怪物直接飞了出来,与此同时两湖的水相合在一起,变成了黑潭,而自省碑因为不能镇住鲲鹏而碎,同时失去了相隔两道湖的法力,黑烟压云,周围的灵花灵木直接枯萎。
凌筝急道“:择轩,快去回报玉帝,将此时告知,我和绚弦与褚宁先将这里把控好,速速回报”。
择轩转身飞往天宫,这三人抵抗住黑烟,但阻止不了这湖水相冲,湖水直接涌出,不仅是鲲鹏,湖水下的所有灵兽都飞往天宫。
绚弦道“:鲲鹏不可能直接从石碑飞出,有妖灵在作祟指引,马上天宫将会有一场浩劫,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让湖水先回到原本的区域,如果不能,凡间一定会有洪水,打破这样正常的规律,肯定是违反天规的,现在你我的职责就是必须将鲲鹏追回来”。
褚宁带上剑,直飞天外,顺着鲲鹏留下的黑烟而去,绚弦与凌筝也一同追了过去,鲲鹏飞向南海,南海有一片花田,鲲鹏直接飞了进去,此时三人也到了南海,凌筝情急之下将花海中开满花古树连根拔起,直接向鲲鹏扔去,那古树撞在了鲲鹏的翅膀上,虽然翅膀受伤但鲲鹏越飞越远。
这时从那古树掉下来一个树精气急败坏道“:哪路神仙啊,你们打架是还要伤了别人么”?
凌筝扔下一句“:对不住精灵,我三人是奉命捉拿妖物的,情急之下没有办法,待我三人归来定会找你,不知古树下有修炼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