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安果然是最普信的混子!
路上有女生无意中看他一眼他肯定也以为她喜欢他!!
“我对一条狗也会这样!!”
我摇头,拿手肘凿他胸膛,企图挣扎开他。
“陆宴安,你现在这样才离谱!快放开我!不准碰我,还是说其实你喜欢的人是我!”
“我劝你趁早放弃,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这种混混!你爸都说你是一坨屎,我才不会喜欢一坨屎!”我恐慌,骂得解气和颤抖,但气氛瞬间就变冷。
我知道我戳到了他的逆鳞。
他强硬锁扣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我偏头不肯,他就用更大的力,咬牙切齿。
陆宴安:“你听到多少。”
我的下颚和脖子被他掐得好疼,眼泪流出,不回答他,但眼神淬毒。
我想起他背部纵深的鞭痕,想起他说我的勾引就很难过,想起好人没好报,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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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班上谁最骚啊?”
“肯定是温言啊,光听她说话就酥得不行,每一句得那个钩子哦~~”(意味深长地眼神)
“好嗲。”
“不嗲呆呆能喜欢她?呆呆能懂什么,还不是她勾引。”
“她勾引他什么?想不通。”
“大啊,军训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过。”
高一,十一月初,入冬。
那一年是个暖冬,十一月都有二十多度,穿着毛衣会热出汗来,而我却觉得背脊发寒。
“温咪咪,站在那里干什么?去食堂买吃的啦。”糯米叽将我唤醒。
我满目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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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看着陆宴安,也满目泪水。
我很难过,我才来上海两周,事情怎么就会这样。
我哭得很伤心,我想糯米叽了。
但她正在准备保送复试,我不能打扰她。
我很委屈,眼泪不停地流,已经看不到他的面容。
他又在抚他觉得晦气的眼泪。
我感受到一点温暖,哭得更凶。
有时我真的很唾弃自己,很难过时,竟会不分场合、不分人物、不分姿态地哭泣。
明明我的眼泪在他们眼中根本不值钱,只会让他们觉得赢了,觉得兴奋。
当时,我对陆宴安,就是这么认为的。
陆宴安:“你怎么这么爱哭。”
“明明打人骂人的都是你。”
我无暇管他的倒打一耙,哭得抽气,样子丑死了。
“啧。”他又嫌弃地啧嘴,大咧咧放开桎梏我的手,一副怀中的疯女人与我无关的样子:“我已经放开手了。”
我听到他的话才反应过来。
那时我已经坠入了难过的情绪,不管做什么只会更加地难过。
我颤抖着从他的身上爬起来,一个人独自离开他的房间。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举动,但我却觉得好孤单,背影单薄,形单影只。
我回房间,抱着被子又哭了好久。
哭到累了,就睡了过去。
但要换房间的事情一直盘旋在我的脑海。
我想,我明天就要搬走。
我再也不要和陆宴安有一丝一厘的瓜葛。
我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