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挽风笑了一下,继续说道:“皇后娘娘希望有人早点为将军开枝散叶,便插了这么个人,也不过是想插个眼线,看着将军罢了。
那小丫头我看着还有点姿色,这要是被将军看上,得个妾室地位,再生个孩子,说不准将军还能直接倒戈皇后。”
意渟捏着帕子的手用力了几分,趁机狠狠的掐了一把她的脸。
“哎呦,你轻点。”挽风直接拍开他的手。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开枝散叶”,意渟超小声的咕咕囔囔。
挽风费劲的听着,“什么?我没听清?”
“我是说,她你打算怎么处理?”
挽风擦拭衣袖上的血迹,怎么都擦不掉,干脆放弃,“还能怎么办,好吃好喝的供着呗,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
她凑上前,神秘兮兮的问道,“将军,您真不需要寻个良妾陪伴一下?”
意渟听这话,脸更黑了,看着好奇的挽风,气就更不打一出来,“停车!
”
挽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意渟拉下马车,拽进了“一间医馆”。
一进屋,意渟就把上次挽风给他的紫色令牌亮了出去,挽风看着意渟一系列的操作,内心极度的无语,敢情这是拿自己的医馆给自己做人情。
医馆的大夫给挽风精细的包扎上药,很快便包扎完毕。
那老大夫又给挽风把了把脉,又检查了挽风的齿龈和眼睛,缓缓问道,“不知夫人最近是不是还有恶心、呕吐的情况?”
挽风迟疑的摇了摇头,“只是最近总是觉得有些烧心,一吃点什么总觉得口中发疼。”
听闻此言,老大夫捋须点头,“这就对了,夫人,您有一些朱砂中毒的迹象。”
意渟十分紧张,“为何会中毒?严重吗?”
老大夫安抚意渟,“大人请放心,夫人中毒的迹象轻微,暂时不会有性命的风险。”
又转头询问挽风,“夫人是否经常服食丹药?”
挽风还是摇摇头,紫菀忽的上前说道,“大夫,我家姑娘,长时间服用一个安神的方子,里面就有朱砂这味药。”
上次唐一白也是这么说的,只是那个时候挽风在和他怄气,他的嘱咐一个字都没听。
那老大夫点点头,“这朱砂不可久服,还请夫人莫再使用这方子了。待老朽再给您开几副药,好好调理一下,便无大碍了。”
“有劳大夫了。”挽风颔首致谢。
抓了药,出了医馆的门,意渟有些心事重重。
挽风察觉到意渟的异常,开口问道,“将军今日在朝堂,是否一切顺利?”
意渟轻笑,“今日朝堂之上,大皇子举荐你家长兄去江南处理盐务,皇上的意思是希望我去南海巡查铁矿。留你独守京中,我着实是不放心。”
“将军尽管放心前去便是,现下父亲和公公都在京中,自会照料好我的。”
看着挽风温柔的眼眸,意渟沉默不语,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悄悄的护着挽风,可是又经常不能保护好她,此番路途遥远,恐生变数,“不如我把副将给你留下,这样我也放心些。”
“副将是将军素来用惯了的,若是换人恐难免有诸多不适,路途遥远,将军还是把副将留在身边吧。况且我还有红袖,我自会在京中等你平安归来。”
意渟思忖半晌,点点头,“好,我不在的日子,皇后或者贵妃那边能推就推,不必勉强。”
挽风点点头,“我好歹也是贵眷,她们轻易不能为难我,我有分寸。”
“不过,你这久服安神汤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对身体也不好,还是换个法子吧。”
“好,都听将军的。”
马车平稳行驶,挽风不知何时睡着了,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黑透了,马车静静的停在府宅门口。
挽风揉了揉眼睛,眼前漆黑一片。
察觉到挽风的动静,“醒了?”意渟的声音从挽风的头顶传来
挽风都不知道靠在意渟的肩上睡了多久,“将军怎的不叫我?”
“我瞧你睡得正好,我也睡了一会儿,没注意。”他只是记得她睡眠不好,便想让她睡一会儿,故意没喊她。
意渟起身下马车,挽风跟在后面,忽的想起什么,想要把头上的包扎布条扯下来。意渟伸手拦住:“你这是干什么?”
“这布条太丑了,让婆母看见也不好,我把它拿下来。”挽风的解释让意渟十分的无语。
“不许扯下来,好不容易包扎好,再伤到了怎么办,到时候头顶化脓生疮就会掉头发,更难看。”
听了意渟的话,挽风停下了动作,半信半疑的问,“真的?”
“真的。”意渟说完,忍着笑在前面走。
“我总觉得你在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
侯爷夫妇等待挽风二人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