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也会有别的常管事、曹会长!”
意渟来了兴致,“郡主认为,何为根本问题。”
“平了贵霜,才会解决所有的问题,也会重得朝廷的信任。”
意渟抬头看着天色,“天黑了,我们该回去了,小心常管事晚上回来找你复仇。”
她却满不在乎,“那我也不介意再烧他一回。”
意渟低头,正对着挽风的笑眼,起身对她伸出手,“那我们回去吧,夫人!”。
着重强调的夫人二字,挽风也懂了他的意思,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二人的眼中有了对共同未来的坚定。
田庄和长街的事情处理完毕,终于踏上了回程的马车。
紫菀给挽风按揉着头部舒缓,还笑着打趣她,“将军对姑娘可真好,特地千里迢迢的赶过来给姑娘撑腰。”
“紫菀,你真的觉得他是对我好才过来的吗?”,挽风的声音闷闷的,这几日累的头疼。
紫菀放缓了手上的动作,面露疑惑,“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挽风冷笑一声,“这是他的地盘,让我替他整顿这些,你说他安的什么心。”
“可是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紫菀实在不能理解意渟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
挽风伸手捧着紫菀的脸,笑着说,“紫菀,你怎么比白芍还天真啊”。
看着她依旧困惑的眼神,低声说道:“他这是养蛊反噬!”
紫菀忽的停下手中动作,“姑娘,你是说……”
“若没有他的默许,常曹两位管事的敢这么大胆?就算是收成不佳,生意难做,区区几年账面能亏损十万两的银子?还把自己的田产拨给军队用,想必这些年,军费很吃紧了……”
马车行至半路,突然林中惊起飞鸟,意渟警觉,立刻停止了前进。
倏忽万箭齐发射向众人,意渟打落飞来的箭矢,一把拽着挽风下车。
“所有人,退至树林!”
意渟一声令下,一队兵士掩护着挽风一行人退进树林。
挽风被意渟拽着不能动弹,十分担心紫菀和白芍的安危,暗暗祈祷红袖可以保护好她们。
一批草人从四面八方杀出来,挽风感到一阵崩溃,怎么这两天都这么危险。
她溜开意渟身边,跑向紫菀和白芍,拽着二人就往更深的林子中跑。
不知跑了多久,挽风喘着粗气,倚着树干歇息。
“小姐,要不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民风彪悍不说,竟然还会有敌军。”白芍累的都快哭了。
“不行,我在这边还有事情要做。”挽风果断拒绝,她和将军的目标还没有完成,不能就这么离开。
说话间,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一个草人持着刀劈面而来。
紫菀和白芍急得没法,想都没想就扑上去拦着那草人,大喊道:“姑娘快跑!”
挽风哪里舍得这两个一起长大的姐妹,忽的想起来身上还有袖弩,抬手瞄准那草人的眼睛,努力镇定双手,弹射出去。
那草人惨叫一声,挽风一个箭步冲上去,拽开紫菀和白芍。
草人捂着受伤的面颊,挣扎起身,杀气腾腾,挽风顾不得那么多了,握紧手中袖弩对着他的喉咙刺过去。
刀刃举起尚未落下,草人突然停止了动作。
意渟持剑刺穿了那草人的后心,挽风的袖箭也插中了那人的喉咙。
意渟抽剑时,草人缓缓倒下,鲜血喷涌而出,挽风只觉脸上触觉温热,血腥之气令人欲呕,四目相对,挽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挽风感觉自己一直深陷在一个噩梦里,浑身好疼,好热,有时如针扎般痒麻,又总有苦涩的液体灌进胃里。
当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对上的是紫菀哭肿的眼睛。
“紫菀……”挽风有些无力的低唤。
“姑娘,您可终于醒了,您睡了好些天,奴婢真的以为要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紫菀抱着挽风就是一顿哭,哭的抽抽噎噎,感觉随时都能哭晕过去。
“你家主子又没死,你哭的好像你家主子去了一样。”一个不耐烦的声音隔空传来,这声音挽风听着十分耳熟。
一蓝衣男子一脚迈进挽风的卧房,“有我在,你家姑娘想死都难。”
他轻搭了搭挽风的脉,点点头,“恢复的还不错。”
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挽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