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王神色变得温和起来,抱起蝶然,从跪倒在地的众人中走过。
懿王将蝶然轻轻地放在床上,从医君手中接过药来,小心地擦拭着蝶然发红地额头。
“你怎么总是跟自己的额头过不去”
懿王又好笑又心疼地自语道。
擦过药后,懿王便离开了,但留下了深烈守护在旖旎宫外。
懿王用术法为蝶然解了酒,可刚刚的一番折腾,即使酒已解,但她还是累的睡着了。
蝶然被关的这段时日,虽然不停的找事消遣时间,但无寒从未来见过她,她认为是因为无寒误会她是刺客,所以无寒才不愿见她,心中一直因此事苦闷。
蝶然听闻过美酒可解世间万愁,便要来了酒,一杯下肚,虽苦涩辣喉,但却觉得全身暖暖的,身体也飘飘然起来,便又接二连三的连干几杯。
几杯酒下去,蝶然便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自己好似天神下凡一般,无所不能,便一心想要破了结界,去找无寒,告诉他,她真的不是刺客。
蝶然醒来已是深夜。
“蝶姑娘,你终于醒啦!”
莲心激动地来到蝶然床前,满是愧疚之色。
“都是奴婢不好,不该让你喝酒,还让你中了邪”
“中邪”
蝶然努力回忆醉酒之时的事,自己撞树,撞墙,撞柱的画面一点点的飘过,便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痛得吱了一声。
“姑娘,懿王刚刚已经给你上了药,还给你去了邪,你要好好休息才是”
无寒来过了?蝶然想起来,自己好似用头撞了无寒的情景,内心不禁一阵恶寒。
蝶然想无寒既然来了,便想知道结界破了没,便来到宫门处,小心试探。
蝶然确认结界已破,便满心欢喜地想去找无寒,可深烈突然从侧面出来。
“蝶姑娘,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给寒主复命。”
深烈从怀中拿出一个玉牌。
“以后这宫中你可以随意走动,但若是去宫门外,必须凭此玉牌才行,玉牌一月只能一次”
深烈将玉牌递到蝶然手中,本想转身离开,可似想到什么,便说了句。
“寒主,是好人”
一句话听得蝶然云山雾绕的,还是莲心上前,附到蝶然耳边,悄声说道。
“蝶姑娘,你刚刚喝醉酒,一直骂懿王是大坏蛋”
自己醉言醉语的画面重现,蝶然赶紧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好似这样就能把话收回来一般。
“寒主,嘱咐,蝶姑娘日后不可再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