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是猜测。”他说道,“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嗯。”叶梓萱点头道,“到底是奇怪的很呢。”
“的确奇怪。”褚非凡说道,“怎么好端端的,又与叶府有了牵扯,而且,还是你那位隐藏颇深的五妹妹呢?”
“我也不知道。”叶梓萱皱眉道,“我不过是解开了一点罢了。”
“走吧。”褚非凡似是听到了外头的响动。
叶梓萱看向他道,“你先走。”
“好。”褚非凡应道,便先走了。
她抬眸便见凌墨燃进来。
“怎么样了?”凌墨燃看向她。
叶梓萱便将自己的疑惑如实说了。
凌墨燃看了一眼,而后道,“这样的剑法,不会是女子所为,这珍珠粉,想必是刻意为之,既然是提前半个时辰死的,那便说明,有人一早便在这准备了,与隔壁一家子之死的应当是两个凶手。”
“你是说?”叶梓萱低声道,“原本,有人想要在这出杀了人,而后借机窥探隔壁,不曾想到,有人比他先动手了?”
“嗯。”凌墨燃点头道。
“所以,五妹妹前来是为了什么?”叶梓萱皱眉道。
“你也无法肯定这珍珠粉是她刻意留给你的。”凌墨燃淡淡道。
叶梓萱收起那珍珠粉,便说道,“走吧。”
“嗯。”凌墨燃抬眸看了一眼四周,便与她一同离开。
那县丞在外头候着。
叶梓萱看向他道,“听说旬大姑娘失踪了?”
“这……”县丞一听道,“是,下官派人四处寻找,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旬二太太的死?”叶梓萱看向他道。
“旬家人说是暴毙,下官也不见旁人前来诉状,倒也不便插手。”县丞直言道。
叶梓萱见这县丞当真是圆滑的很呢。
她又看向凌墨燃道,“小公爷,此案疑点重重,看来要在此处待些日子了。”
“嗯。”凌墨燃点头应道。
那县丞一听,连忙拱手道,“兰溪镇比不得乌溪镇热闹,还是请大人前去驿馆吧。”
“不必了。”凌墨燃冷声道。
县丞便不敢多言。
凌墨燃随即便离开。
叶梓萱看了一眼那县丞,与凌墨燃一同离开。
二人到了客栈。
尚阳郡主看向她道,“如何了?”
“复杂。”叶梓萱直言道。
“不是说中毒而亡的吗?”尚阳郡主看向她道。
“嗯。”叶梓萱点头道,“不过,凶手另有其人。”
“凶手?”尚阳郡主凑近道,“你说来听听吧。”
嵇蘅与皇甫默看向凌墨燃。
凌墨燃淡淡道,“这家邻居早半个时辰被杀。”
“什么?”嵇蘅皱眉道,“看来,是有人想要制造麻烦。”
“嗯。”凌墨燃点头道。
叶梓萱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那老汉所言之人,定然是下毒的凶手。”
“为何?”尚阳郡主连忙道。
“他听到那老汉叩门,便匆忙地到了隔壁,不曾想到,那家的人已经死了,他连忙从那家后院离开,不巧碰上了那老汉,无奈之下,便陪着那老汉做了戏。”
叶梓萱说道,“咸鱼味,应当是血腥味。”
“继续。”凌墨燃沉声道。
“我仔细地检查过,被杀死的那三口的家里的男子的衣裳,如那老汉所言,若真的穿在那凶手的身上,的确短了,而那凶手为了掩藏自己,自然是要弓着身子,不合身的衣裳,露出了自己颈项上痦子。”
叶梓萱抬眸看向凌墨燃,“他在将老汉哄骗之后,便匆忙地离开了。”
“这镇子上的人口本就小,那老汉怎能不知晓这是不是邻居呢?”尚阳郡主不解道。
“他说当时起雾了,看不清长相,可认得那衣裳。”叶梓萱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