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霁眉毛一挑,“小娘们还挺俊俏,跟爷晚上快活一宿,我就对他尊重些,怎么样?”
“闭嘴!满脑子腌臜事的腌臜人。”饶阿菩不会骂人,思及昨天老师在院中骂人的话,又继续道;“他娘的,老子爹是仵作,我从小便跟他见过许多死人,许多千奇百怪的死法,老子爱钻研,掌握几个手段,你他娘的要不怕死你大可一试。”
饶阿菩说的不是假话,她确实钻研了几个手法高明的作案手段,一些个人的致命点她也知道,所以不过是鱼死网破,大家都是NPC,怕什么。
她这样想,但其他人不这样想,反是觉得她气极了,被逼无奈口不择言,于是大多人都生出些心疼来。
毕竟昨日这小娘子娴静内敛,今儿却脏话不穷,七处的锦衣卫虽有惊异,但也有点按耐不住,对八处似有摩拳擦掌、大干一场的意思。
“呦,还是个泼辣的,那爷倒要看看,你在床上泼不泼。”说罢,傅霁走上前便要擒住她。
阿菩虽然紧张,但还是梗着脖子,不屈不服地瞪着他。就在他马上要拉住自己时,眼前剑影一晃,而后一身影飞来,持剑砍向傅霁。
傅霁仓皇退开好几步,才狼狈躲开。他怒目而视魏明夷,忽地冷笑一声,拔出绣春刀。
两处的锦衣卫见状,也纷纷拔出刀剑,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