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福财倒吸了一口凉气,从对阮青梅的思绪里出来,放下了梳子,扯着柳氏的手,走到了炕边,拦着她入怀的道:“可不是,都怪我,太软弱无能了。”
“福财,我不怪你,就只怪那厉害的婆娘,害的我们都太惨了,还把我嫁给张大那憨人,终日受着他的折磨。”
柳氏依靠在香福财的怀里,善解人意的说着,这么多年其中心酸,却无法对任何人言说。
“乖,让我们忘记杨氏,忘记张大对你折磨,未来只过自己的小日子。”
香福财松开的柳氏,眸子不眨一下的看着他的女人,嘴角微动的笑了。
“好。”柳氏的所有青春都放在了香福财的身上。
她对这人的情意从来都不是假的,如今得偿所愿自然喜欢。
“啊容。”柳氏对自己的情意,香福财自然是能感觉的到。
从而抬手拉下了,软炕手边的帘子,听着火烛发出了刺刺拉拉的响声。
柳氏的屋子里,芙蓉帐下,温馨似火。
屋外隐藏在墙角低下,听着话的人,眸子里却恨意滔天,充满了杀意。
“柳氏,你骗的我好苦啊!”
张大眸子里流出了一抹泪,在说完了这句话后被他抹去了。
把头蒙好,便走到柳氏的门前,拿出尖刀,一寸一寸的挪动着木栓,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
因为太过熟悉,张大难免留恋这个,他住了十多年的小院子。
这个像是还有着,他那厚中汗泥味道的屋子。
在摸着那墙,那柜子的时候,嘴角竟微动的笑了一下。
她柳氏,他曾深深爱的女人。
却没想到,她会把自己的都累成狗,还不舍得冷落她的百般痛爱,当成是一种折磨。
说来可笑,他还觉得自己不行,终日都想着,上位,和那人欢愉……
那眼里的泪,在想到自己曾那么傻的时候,竟忍不住的哭了。
“谁?”
舒服的依靠在香福财怀里的柳氏,在听见那像是耳熟的闷哼,呜咽声时心里咯噔一下。
抬手扯开了帷帐,借着烛火的关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在一起生活了十多年,难不成在当了二夫人,舒服的依靠在别人怀里,就假装不认识了。”
张大抬手解开了,他头上围着的衣服,脏兮兮又胡子拉碴的看着,那对那让作呕的狗男女。
“张……大……”
柳氏子在看见张大那一瞬间楞住了,就连那能言善变,巧舌如簧的嘴都坚硬的打着结。
“是你?”香福财还逍遥似神仙的闭目养神着,却在听见柳氏说了一句“张大”的话,扯了被子挡在女人身上,抬手指着那愣神看着床的人大骂着:
“你这个狗奴财,是怎么进来的,快给老子滚出去。”
已经赤血的张大那里会给香福财说话的机会,紧握了一下背在手里的斧子。
一个抬手,对着那看着他的人,就是狠狠的几下子。
“我让你滚,你特么的……”
香福财这句:“没听见吗?”还没有说完,就“啊”的一声,倒在了火炕上,仅仅一下,就在也没有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