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你敢当众发誓诅咒自己吗?”
香有道也觉得柳氏不敢,毕竟她刚刚当了二夫人,位置还没坐稳,怎么敢惹这样的乱子。
让你们小看我,以为我不敢,我就是要刚刚上位,就送杨氏一分大礼。
柳氏暗自叫着,猛然磕着口,在抬起头时违心的发着誓言。
“妾发誓,要是妾害的明哥儿,妾就不得好死,族长大人,你看这样成吗?”
“行,我姑且信你。”香有道捋顺着胡须,这二孙子家里的水很深,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尚且看不明白只能作罢。
杨氏那能放过柳氏,便哭喊了一声:“爷爷,她在说谎,一定是她害死我儿子的,就是她,她在为自己的孩子报仇。”
“大姐,我知道你伤心,可是妾那有那个胆子,再说妾也烦心,不知道为何,我的金银首饰,一个下午就全都不翼而飞了……!”
柳氏是故意说这样的话,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些东西都是让香明偷走的。
“我儿都去了,你还诬陷我儿,柳氏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恶毒女人。”
杨氏已然是乱了分寸,要不然不会不打自招,是她儿子拿了那女人的钱财首饰。
“阿娘!”香欢听的明白,上前一步扶住了不打自招的娘亲,缓缓的叹息了一下。
“呜呜。”杨氏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伏在女儿身边伤心欲绝的哭着。
香福财叹息了一声:“我怎么就娶了你们这些悍妇,真是家门不幸啊!”
“福财,我本是想息事宁人,奈何姐姐她一直在诬陷我,才会话赶话……”
柳氏泪眼婆娑,跪着走到夫君面前,扯着他的袍裾解释着。
“哎!”香福财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柳氏有什么错,还不是他的儿子偷了人家的钱财,首饰,杨氏还诬陷人家害了儿子,这怎么可能。
香福禄一个头,两个大。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并没有娶妾,洁身自好的原因。
媳妇多了是享,齐人之福,可是也有着诸多的愁丝与烦恼啊!
香有道和大孙子对视了一眼:“你们啊,太不让我省心了。”
“爷爷,都是福财的错。”香福财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承认着是自己的过失。
杨氏哭的累了,香欢又气结扶不住她娘,二人便坐在地上。
一个转身杨氏跪在了地上,语气里充满了恨意的说了一句。
“爷爷,你可要仔细查证,为孙媳做主啊!”
柳氏自然是不在言语,死人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要委屈的装哭就行了。
香有道无奈的摇着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停放着的尸体,重重的叹息了一下。
听说重孙去了茶园,逗了那里的采茶女,又赶着马车离开的事。
也听说在逆水的河岸边,发现了女人衣裙的事。
“傻小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的鞋啊!”
“哎,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既然是逆水,就让孩子早生安息吧。”
又捋顺着胡须,看着身侧的长孙:
“福禄啊,你是长孙留下帮帮你弟弟处理家事,我就先回了。”
“爷爷,请老慢走。”香福禄俯身了下,他能帮的,不过是替弟弟去请个先生,好送大侄子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