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但也不敢得罪。
她心下思量一番,斟酌道:“亲家母是不是听哪个小蹄子胡乱讲话了?真真是嘴闲盼不得人好。”
“老身我还奇怪,亲家母府上的二姑娘说要来陪纾儿一段时间,今早却忽然招呼都没打就离开,原来是有人挑拨。”
“亲家母告诉我是谁,我一定好好罚她!”
钱老夫人嘴上说这么说,心里却在吐槽乔织。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是没教养,把他们钱府当什么了?!
要不是看在乔府能给她儿子的仕途带来助力,她怎么可能同意自己这么优秀的儿子娶乔纾?!
钱老夫人笑道:“您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孙氏嘲讽:“乱说?误会?意思是钱家没有磋磨我家姑娘?”
钱老夫人假装听不懂对方的嘲讽之意,赶忙道:“当然没有。”
并暗示身边人快去找钱老爷和钱学朝。
乔家四个孙子都生的人高马大,包括才十四岁的乔绛,也已经是成年男子的身高,一排站在这里钱老夫人真觉得怵得慌。
一群人里走了一个,也没有人注意,孙氏嘲道:“没有?呵,是谁说我女儿嫁过来,一定会当亲生女儿一般对待的?如今敢给她立规矩,却又不敢承认?!”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视如珍宝,可不是硬强塞给你们家。”
是钱家当初诚诚恳恳求娶,又经了三媒六聘和三书六礼,才堂堂正正嫁到钱家做正室嫡妻的。
孙氏一想起乔织口中自己女儿受的苦,心就揪成一团,无数心疼的情绪如万箭齐齐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