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大约怕姜笙觉得自己在骂人,姜羡又把话补充完整:“有心理疾病。”
“对施害者或施害的地方产生了依赖等等,也可能是施害者对受害者进行了心理攻击。”
姜羡直接丢出几个问句:
“比如你刚刚说的‘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受害者自己知道吗?或者说受害者是否觉得那是‘更好的选择’?如果施害者一直在不断重复告诉受害者,你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呢?”
产生依赖?心理攻击?
“施害者一直在告诉受害者,你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姜笙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这两天在钱府的经历影片般在她脑海里回放。
乔纾、钱老夫人、钱学朝的行为举止……乔纾的言语、采柠说过的话……
[自古儿媳给婆母晨昏定省是规矩,婆母免了我昨晚的请安,已是好了]
[自然要早点,哪有婆母等新妇的道理]
[姑娘当时应该是生气并且失望的——但后来不知道姑爷说了什么,反正第二天姑娘就再没再提起这事]
[姑爷待姑娘还算可以,姑娘后来不能有身孕,他从来没有责怪姑娘,也从来没有起纳妾的念头]
最后是乔织带着哭腔的声音[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就算性子柔些,也是个骄傲的人]
几秒后,她倏地站起来,灵光乍现,钱府里乔纾的表现在这一刻连成了线。
“我知道了!”
姜笙像解开了学生时代一道最难的数学题,不由开心起来。
姜羡问:“是乔纾?”
姜笙回答:“我还要确认一下。”
姜羡问的是对象,姜笙答的是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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