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在酒瓶壁上,和酒盏内烧上独家的标记就好。”
苏愿棠听罢,觉得可行。
与她互换过住址后,约定待决定好标记的模样,便上门拜访。
出去了一趟,心中烦忧解决了一半。
还剩一半,便是标记要弄成什么模样。
酒坊内,大家集思广益。
“画个酒坛?”
“哎呀,没亮点。大家都卖酒,谁知道那是咱家的。”
“嗯……写个店名?”
“会不会太直白了?”
……
讨论了许久,都没讨论出一个大家都觉得不错的方案。
苏愿棠有些累了,叫他们散了,自己回书房静静。
她刚坐下不就,贺玉书也来了。
瞧她满面愁容,贺玉书走过来问道:“怎么了?脸都要皱一起了。”
她叹了口气,“我打算和王贵女合作,在她家烧制一批印着酒坊标记的瓶盏,在李贵女的宴席上使用。可现在,标记要做成什么样子,却没有头绪。”
贺玉书安静听完,点点头,问道:“你想把标记做成什么模样的呢?”
“唔……”苏愿棠思考一番:“要能让人一眼就瞧出咱们是酒坊,而且还得一眼看出咱们酒坊的名字。”
说着,她在脑海中构思着。
“酒坊的特点,便是酒、酒盏、酒瓶。咱们酒坊的店名,叫青梅坊。结合起来……”
苏愿棠声音一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酒盏内放着一颗青梅的模样。
“我想到了!”
她双眼放光,目光灼灼的看着贺玉书:“我想到了!”
说罢,她急匆匆的研墨,在纸上勾勒出一团墨团。
看着自己画出来的东西,苏愿棠冷静了许多。
贺玉书探头去瞧,还未瞧见,只见她两手一攥,将那张纸团成了纸球。
贺玉书疑惑的瞧着她。
苏愿棠握着纸球,冲他笑笑:“你会画画吗?”
贺玉书点头。
“那能劳烦你帮我画一副画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泛着红晕的脸颊:“我不会画画。”
没忍住,贺玉书笑了。
“好,”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如同一双四处作怪的手,在苏愿棠耳畔骚弄:“你想画什么?”
苏愿棠红着脸,给他说了自己的构思。
只是几笔,一盏放着青梅的酒盏浮现在纸上。
苏愿棠拿着画,开心的举着,仔细端详。
端详完,她小心翼翼收好画,写了一封拜帖,叫芽青送到了王贵女府上。
见芽青回来,苏愿棠赶忙上前问道:“王贵女怎么说?”
“王贵女说,明日就可以去。”
苏愿棠听罢,笑了。
芽青有些好奇:“夫人,怎么这么急就去王贵女府上?标记做好了吗?”
听芽青问,苏愿棠才想起来,她光顾着高兴了,还未将下午画好的标记拿出来叫他们看。
她拎着裙角,快步走回书房,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哇!”
待苏愿棠小心展开,芽青瞧清楚上面的画,忍不住惊叹。
“好好看呀!”她小心触碰的伸出手指触碰。
苏愿棠小心的拿着它,忍不住有些小骄傲:“是吧!”
芽青瞅了一会儿,拧着眉道:“不过夫人,这是你画的吗?”
想去往日里苏愿棠随性挥洒的大字,她小声嘟囔道:“难不成文曲星君把夫人写字的天赋,全挪到画上了?”
被质疑的苏愿棠眉头一皱,哼了一声:“你家少爷画的。”
瞧她有些小生气,芽青赶忙掩下笑意哄她,最后许诺出许多盘点心,苏愿棠这次原谅了她。
翌日一早,苏愿棠算着时间,吃完早饭后,唤来刘义,带着芽青一起去了王贵女府上。
王贵女家不在京城中心,比去周将军府还远些。但好在有马车,跑得倒也快。
苏愿棠急,王贵女也不遑多让,早早就在府门口等着了。
刘义的马车还未停稳,她便带着丫鬟下来迎接了。
“苏姑娘!”
王贵女热情的上前拉着苏愿棠的手,亲亲热热的挽着她的隔壁,一起往府里走。
“咱们先去我院儿里!”王贵女拉着她的手,说着接下来的行程:“父亲在我院儿里打了一个小窑口,我先试试,看能不能烧出来。”
苏愿棠不懂这些,好脾气的说道:“都按照你计划的来吧。”
王贵女点点头:“烧制时间可能有些久。走吧,先去我房内吃些点心,看看图纸。”
王府比酒坊大,但没有将军府大,两人边走边说,到也不觉得路长。
到了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