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贵来搞。
李家贵请胡敬富连续喝了一个星期的酒。
突然有天晚上问,“镇长,你看,能不能这次全都用我们队上的人。”
“劳动力也是够的。”
“我不能总让我们队上的人说我们吃独食嘛。”
胡敬富本来有点为难的。
李家贵又说,“政府工作本来就是镇长主抓。”
“姚书记就算是指导,她也可能亲自参与。”
“王副书记去了县里。”
“他该也没时间管家里的事情吧?”
胡敬富琢磨了一阵,桌子下面,李家贵再给他塞了个信封。
胡敬富没伸手拦,也没有伸手接。
李家贵反就直接拉开他的衣服口袋,把信封放进去。
胡敬富一口花生一口酒,皱着眉头骂,“你个老龟儿子弄得这么难看。”
“我们两个的关系还用得着搞这些名堂?”
李家贵说,“那肯定要的,你把我当兄弟,我不能不懂事嘛。”
胡敬富拍拍身上的花生壳,伸手进口袋捏了捏信封的厚度,再把火柴摸出来点支烟。
一套动作很丝滑,根本就看不出来他刚才有别的动作。
“你也不能全安排你们大队的。”
“可以绝大多数的安排你们大队的。”
“一小部分,安排向家坝、南坪的人。”
胡敬富的意思是,你李家贵即便是要吃独食,但是明面上也不能表现出你要吃独食。
至少得让河庙嘴的人没话说。
要让姚兰溪和王兴汉都没话说。
李家贵还是很懂事的,这两个大队都有他关系比较好的几家人,到时候拉过来一起干。
李家贵再强调,“活,交给你,质量要有保障。”
“尼麻的皮要是在质量上给老子拉稀,让我跟上头没交待,老子要是倒了霉,你个老小子以后就只有被王兴汉骑到你狗曰的头上拉屎了!”
王兴汉:你现在才想起不惹事,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