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吐息喷薄。
辛慈将下巴轻磕在他的肩膀,她只要轻轻仰头,就能让唇碰上他的耳垂。
“小叔叔……”她轻声呢喃,娇娇弱弱的语气勾着他的魂。
陆谨言咬紧牙关,他只磨了磨,最后又将她抱去浴室。
这几次陆谨言都没有真正的碰她,两人的恩爱缠绵点到为止。
辛慈抿了抿唇,任由水花从上淋下。陆谨言揉着她的头发,用浴巾为她细细擦拭身体。
辛慈知道这人很喜欢摆弄自己的身体,有时候她甚至会认为自己多年的舞蹈功底更适合做一个真正的提线木偶。
深夜。
他侧着身,大手轻轻搭在她的柳腰上。
两人抵足而眠。
……
辛慈再睁眼听到了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正要转过身,一双大手狠狠的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嵌在他厚实的怀抱中。
陆谨言这时的声音格外有磁性,像是缠了丝丝缕缕的情欲,“别动。”
辛慈怔了怔,察觉到后腰抵住的滚烫,身体一僵,不敢再动。
陆谨言是快三十了吧?怎么身体器官还这么灵敏?是不是最近憋坏的,火气这么大。
往日里,从没有他忍着不动我的时候呀……
思及此处,辛慈红了耳尖。
她不能这么想……不过,陆谨言这种情况该不会是有什么身体问题吧,一直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小叔叔,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陆谨言轻抬眼皮,“没有。”
“那……”
“脑子等会在用,今天跟我去见奶奶。”陆谨言突然松开手臂,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
起身就走向换衣间。
辛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要去拜访陆老太太。男人就已经将一件黛色的旗袍放在她的手边。
他的表情冷漠,眼底也没情绪,“穿这件。”又将一双平底鞋放在她的脚边。
“曾奶奶是有什么事情了吗?”辛慈心里也惦记着这位长辈,忧心忡忡等着他的回答。
“不清楚,去了就知道了。”
两人换好衣服后,陆谨言将她一句抱放到车上。
王景看着自己这位乐于充当搬运工的老板,心里有点无奈。
恭敬的为两人关上车门。
……
辛慈穿着一身旗袍,端庄的坐着在轮椅上。
陆谨言推着她走进花园。
这一次庭院中的陆老太太没在修花,反而正在凉亭下跟另一个年轻人相对而坐。
不知道那人说了什么,老太太竟用手捂着嘴笑。
辛慈心里有些疑惑。
进了距离。
“诶呀,小慈和老七来啦。我就知道萧凛这孩子一回国,老七准坐不住那办公室,要来找。”
陆老太太亲昵的捏了捏辛慈软乎乎的手,留了旁边的空位置给这两人。
辛慈这才将目光落在萧凛身上。
男人身形健壮,衬衫挽起的衣袖,露出粗壮如树干般的手臂,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悚人疤痕。
这人的周身散发着一种非洲狮子的气息,仿佛只要谁靠近他,都会被这人一口咬掉大半的脑袋,鲜血淋淋。
这人是谁?我怎么在陆家四年都从未见过?!
辛慈稳下心神,用标准微笑同他点了点头。转而又揽住陆老太太的手,“曾奶奶,我前天还梦到你了呢,没找到今天就见到了。”
两人有说有笑。
陆谨言则默默走到萧凛的身旁,睨了一眼他手上力道正红的伤痕,冷冷道:“你现在去纹身应该不错。”
萧凛散漫的笑了笑,抬手就要陆谨言比试手臂力量,
结果陆谨言根本不动手,自顾自的抱着手臂坐在他的旁边,压低了声音,“怎么这么快?”
两人昨天早上刚通过电话,第二天一早就见面了。
“你找我,我还能不回来?”
“看来我十亿是给多了。”
萧凛略有匪气的眼神看着他,不满的撇了撇嘴,“越有钱越扣。”他拍了拍陆谨言的肩膀,手指指了某处,彼此相视后点了点头。
他们突然起身离开。
……
假山后。
“你的意思是让我直接弄死你五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想好,生命这东西最难买。”
萧凛手里摆弄着一把小刀,手指轻抚过刀尖,转头就要向陆谨言刺去。
刀尖到他的胸口处,又停了动作。
陆谨言只是冷冷的看着他,黔默不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黑卡,挡住他的刀尖。
萧凛可不想自己的薪酬被小刀划成两段塑料,立刻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