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这一群都什么时候互相认识的?”
跳完舞就被玉藻前牵着来到餐桌旁的绘理,看着这边聚集齐的一大堆十分眼熟的人,眉心跳了跳。
森鸥外与沢田纲吉谈笑风生,中原中也倒是与狱寺隼人聊的非常起劲,尾崎红叶用袖子掩着唇与蝴蝶忍说着悄悄话。
产屋敷耀哉忍不住笑出了声:“您忘记您建的那个群了吗?在那个群建立起的第二天,我们所有人都加上了好友,”
哦。
绘理悻悻的摸了摸鼻尖。
“母亲。”
森鸥外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丝带,神神秘秘的说道:“我们还有一个惊喜没有给您呢?”
就连玉藻前都忍不住感叹道:“这个惊喜可是花了我与那家伙不小的力气才谈下来的呢。”
玉藻前口中的那家伙指的是天照,这两人虽然理论来说是同一个人,可总是看对方不顺眼,就连对对方的称呼也是那家伙。
轮到绘理感到疑惑了。
能让天照与玉藻前都觉得麻烦的惊喜……不会又是惊吓吧?
绘理忽然有些麻爪。
看着绘理半信半疑的神情,森鸥外也憋不住笑了,举了举手中的丝带说道:“您就蒙上眼睛和我们去看一眼吧。”
他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瞟过那些时不时看过来的宾客,勾唇笑道:“反正您也不喜欢与他们打交道,他们来到这儿的动机也不怎么友好。”
更何况有那些人看见了他们,知道了他们的身份,知晓他们这些人是为了绘理而来的,自然就不会讲些什么了。
绘理看着面前这一群眼巴巴看着她,叹了口气,还是答应了下来。
不过,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儿。
“今天我想把你们介绍给我父亲认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些人瞬间安静了一秒。
然后玉藻前直接打破了这个寂静。
“什么!”玉藻前直接拉起了绘理的手,语气不是一般的夸张:“绘理你终于要向你的父亲承认我正宫的身份了吗?”
刚刚还如同雕像般沉默在原地的众人纷纷破功,笑出了声。
这边的动静几乎吸引了大部分人的视线,迹部爸爸与迹部景吾自然也看见了,对视了一眼,向这里走了过来。
绘理一脸黑线的把玉藻前凑近的头给推到了一边去:“别贫,我说认真的。”
她看向沉默的众人,问道:“你们觉得怎么样?”
沢田纲吉犹豫了一下,隐晦的说道:“您父亲的身体怎么样?”
换句话来讲,就是能承受的住这么大的冲击吗?
“爸爸掌管迹部家这么多年了……相信心理承受能力应该很强大的。”
吧?
绘理默默的在心里加了一个字。
“什么心理承受能力?”
而迹部爸爸才刚刚走过来,就听见绘理说的这句话,心里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升起。
绘理斟酌了一下词句:“爸爸,我想给您介绍几个人。”
迹部爸爸心中不祥的预感越发的浓郁了:“是还有谁没来宴会吗?”
绘理摇头,忽然发现这里好像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森鸥外摇了摇手中的丝带,难得感到有些惴惴不安地说道:“我们先去看惊喜吧,这家酒店的最顶层被我们包下来了,可以带着伯父与您哥哥一起上去看看。”
森鸥外紧张到下意识的对迹部爸爸用伯父这个称呼,让迹部爸爸被吓得一哽,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迹部景吾打断了。
听到这句话的迹部景吾恍然大悟:“原本我还想将这家酒店整座包下来的,但是到最后经理说已经有人包了最顶层,没想到是你们啊。”
发现自家儿子对这些人也有着诡异熟稔的迹部爸爸僵硬转头。
而绘理此时已经干净利落的将丝带绑在了眼前遮蔽了视线,带着无奈的笑意伸出手说道:“谁给我带路?”
离得最近的森鸥外瞬间伸出手,将绘理纤细的手握在了掌中,小心翼翼地引着她向前走去。
落后一步的沢田纲吉对迹部父子说道:“伯父与迹部君请随我们来吧。”
迹部景吾想了想,瞬间明白了绘理想要做什么,看着自家父亲还懵懂的模样。以手握拳抵在唇边,遮掩着自己嘴角止不住的笑意问道:“这是绘理提出来的?”
沢田纲吉点头,纵容的说道:“虽然没有准备,但是既然是这位小祖宗的想法,我们就不会拒绝。”
“这次绘理可是出了不小的风头啊。”迹部景吾感叹道:“不知道有多少麻烦会依附上来了。”
带着两人向前走的沢田纲吉听到这话微微回头,理所当然的说道:“这自然是不用担心的,有我们在,自然是会为她除去一切麻烦的。”
插不上话的迹部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