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极轻地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
“阿戈,我认识之前的殊枫,若是我认识的那个殊枫,选择不会如现在这么平和,他不像是会选择防守被动救世的人,我听说你以往在新世多是出门在外带队,回去不妨留个心看看殊枫到底在干什么。”
季浅鸢听着这些,眉头越皱越紧。
“你这算是,挑拨离间?”
谢珏肉眼可见的脸色难看,箍住她腰,头埋向她脖颈。
瞬间一把水凝而成的匕首抵住那人侧颈,季浅鸢愠声低语:
“谢珏,你再咬下试试!”
听了这话,谢珏不管不顾的疯了一般忽地向前,凝水冰尖匕首立时染上血,滴答滴答声在寂静的山顶清晰明了。
她绷住肌肉预期着即将到来的疼痛,谢珏牙齿触到肌肤却收了力,她以为谢珏要离开,却又被牙尖轻轻咬了下皮肉,带起一阵酥麻微疼。
她有些迷茫,屏住了呼吸,却听到谢珏语气凶狠又含糊不清说:“有时候真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了你,让你永远和我融为一体,哪儿也去不了,再说不出这些我不爱听的话。”
……
这样的谢珏让季浅鸢一下想到,末世前,他们在做最喜欢的极限运动前,做着准备时的兴奋。
血液在皮下汹涌澎湃,肾上腺素飙升,多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