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咱们一家难道要去露宿街头乞讨吗?我是男人,啥苦都可以受,可是你们都是姑娘家,怎么能够跟着我出去流浪呢?”
王氏不忿道:“他们怎么就能够那么狠心呢?”
江玉河说的情况完全有可能发生,江老头都不舍得花钱救治受伤的他,那就更舍不得分财产给他了。
因为江玉河从小被过继给二爷爷家的原因,没有在他们夫妻俩身边长大,所以跟他们始终像隔着一层一样。
尤其是刘氏,对待江玉河,连外人都不如。
晚儿摇了摇头:“爹,先不说咱爷奶分不分东西给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分,咱们一家人有手有脚的,出去找块地搭个茅草屋,先凑合着住,没有粮食,咱们可以借啊,二奶奶家肯定会借给我们,姥姥家也能借到。
就是这些村里的乡亲们,有那熟识的都能帮把手的,爹你有力气,没有地种,就去镇上找个活计挣钱。
娘和大姐二姐可要做点针线,或者随便弄个小生意啥的,日子不也就慢慢过起来了?
况且,事情也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悲观,难道这大湾村的江姓一族就是爷奶的一言堂吗?
他们说啥也不分给咱们家,就真的能够啥也不分吗?你也要看二爷爷二奶奶他们答应不答应不说,就族长和那些族老们那关也是说不过去的。”
江玉河和王氏一脸的意动,转而江玉河又愁道:“可是你爷奶肯定不会答应咱们分家的啊。”
晚儿就笑了:“爹,你只管按照我说的法子去做,保管咱们能够分得了家,而且该我们的,也都不会少的。”
然后晚儿就对着江玉河和王氏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又转过两天,江玉河的药吃完了,他顶着缠了满头的纱布出了西厢直奔上房而来。
上房堂屋里江老头和王氏以及江玉田赵氏等人都在坐,因为事刚吃罢了午饭,大家坐着唠嗑还没有散场。
抬头看到了江玉河,江老头和缓了神色:“老三呐,咋样了?伤好点了吧?”
因为江玉河的头部受伤,发晕,最近都是王氏把饭菜给他端到屋子里去吃的,他从镇上回来到如今,都还没有到堂屋里跟大家一起吃过饭呢。
江玉河一脸虚弱的回答:“好是好点了,就是一走路头还是晕。那个,爹,我今个是有个事情要跟你们说。”
“哦?啥事啊?”
江老头低了头,听了江玉河的回答,情绪变得好像不是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