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着嗓子吩咐道:“张泰忠,她恢复以前,你就专门照看,要是她出了事,朕要你的脑袋。”
“臣定不辱使命。”
“还有你,叫什么名字?”许临渊瞥见高肿脸颊的雁鸣,心里更加烦躁。
“奴婢名为雁鸣,是将军府家奴。”
“雁鸣,她在战场上也是这个样子吗?”
许临渊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过去那个鲜活的赵鸢好像不见了,她不过进这皇城半月,竟已被摧残至这般。
“将军在战场上杀伐果断,我等下属都佩服,如果不是将军,我早就是北蛮的枪下亡魂了。”
雁鸣想起在军营里那个意气风发的赵鸢,就算没了父亲,她还是能凭自己撑起一片天,她坚毅勇敢,一直是雁鸣心里不可动摇的支柱,可现在,她的主人却被这四四方方的墙困住了灵魂。
“那怎么来了这儿就成了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了?朕真的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