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栖乐心中一惊,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以前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不可能被他发现什么。
“连我们楼栖乐,楼公子都不认识,切…没见识!”旁边的小斯一句话打破了沉默。
“你叫楼栖乐?”白夜皱眉狐疑的看着他。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人,还能有另一个人这么轻易的从他身上探囊取物。
楼栖乐再次露出了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试探着:“多新鲜呢!那你说说我该叫什么呢?”
白夜收回目光言语犀利:“轻浮至极,也不配与他同论,既拿了我的东西,暂且压在这儿,我取了银子来赎,仔细保管若是出了差错,送你们一人一副棺材!”
楼栖乐疑惑此人口中的他是谁…?
盒子上刻着寒梅花,楼栖乐推开盒子,里装着梅花荷包里面有一块半月型的赤红色血玉。
细看血玉上有细微红色的裂纹,这些裂纹就像我们身体的血管一样,流淌着暗红色血液。
他以前在边疆异族见过一块,一般这种级别的血玉,应该都是古人殉葬过程中有血液渗透进去才会呈现这种颜色,或以活人血养玉……至于价值不言而喻。
“给这位…公子您贵姓?”楼栖乐突然想起来,这么半天,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白夜!”白夜冷漠的回答。
楼栖乐吩咐着: “给这位白公子开个雅间,让白公子和桑柳姑娘坐下来好好谈!”
“得嘞!”小斯利索的回应,引着白夜和桑柳姑娘上了二楼。
楼栖乐则是进了他们的隔壁房间。
锦歌楼明面上是酒楼艺馆,私下里却是楼栖乐和玉罗刹用来运作他们自己计划的一个据点。
白夜冷傲孤绝,楼栖乐察觉他的内力深厚。
又身怀这么一块特殊的血玉,必不简单。
他又岂会放过任何一个觉得可疑的人。
借着两屋之间的暗孔,楼栖乐听到白夜问的都是些‘年芳几何?’‘家乡何处?’‘是否有姐妹手足’这样的问题,最后还问人家私处是否有胎记…!
楼栖乐到嘴里的封喉酿差点喷了出来。
“看来是寻亲的!可为什么要背着人呢?难道他找的不是一般人?更或者他自己就不是一般人!”
但楼栖乐深知当初他们在建立锦歌楼的时候,每一位入楼的姑娘,他们都是详细调查了身世的,为的就是避免日后有麻烦。
桑柳不过是个普通穷苦人家的孩子,人漂亮但势力,养着赚钱可以,深交不得!
白夜见没问出什么,叹了一口气作罢,出门就要下楼,刚好楼栖乐也从隔壁的房间走出来,二人再次对视。
白夜对他嗤之以鼻:“相鼠有皮, 人而无仪”
白夜这是在讽刺楼栖乐,以他的身手警觉,怎会不知道旁边有人偷听。
楼栖乐递出了手里的封喉酿示意白夜品尝:“白公子谬赞,取银子是正事…”
本已经走了过去,但封喉酿酒的纯正香气,又让白夜退了回来,接过楼栖乐手中的封侯酿:“反正都付银子,不要白不要。”
世事无常,很多事不是你以为、本以为、就可以有以为的结果!
几天后,七名影卫在锦歌楼的密室领了任务散去。
“罗姨,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楼栖乐摘下面具,在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滴在眼睛里。
“少主,您每日用药怕是会伤了眼睛!”玉罗刹见楼栖乐每天用药来暂时压制重瞳。
“罗姨放心,阿乐的眼睛是举世无双的,我绝对不会让它有事,已经在找更好的办法,况且重瞳威力强大,若在人前暴露,怕是会被有心人觊觎。”楼栖乐看着手中酒杯倒映出来的这双眼睛渐渐的恢复正常。
玉罗刹放心的点点头回应着楼栖乐刚才的问题:“事情有了一些眉目,奇怪的是这些线索竟然也指向桑柳!”
“桑柳?果然!”听到这个名字,楼栖乐并没有感到多意外,就好像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自从上次白夜来找过桑柳之后,他总觉得事情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楼栖乐和玉罗刹,先后走出了密室。
桑桑守在门口:“少主,罗姨,白公子来赎玉了,但小斯来报说,玉…不翼而飞…!”
楼栖乐冷笑一声:“走吧!去看看是怎么‘飞’的!”
还没有走近,楼栖乐就感觉到了白夜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愤怒随时会爆发。
白夜看见楼栖乐走了过来,手中的剑鞘被他握的咯吱响,眼神狠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把血玉交出来!”
“白公子是觉得我…?哎!白公子有这种想法,我可以理解,不过你放心,既然玉是在我们锦歌楼丢的,我一定帮公子找回来!”楼栖乐笃定。
“多久?”白夜根本就不关心他是怎么找或者玉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