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顾珩没心思喝酒，一手接下就放回桌上了。
包厢门适时推开，陆离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何以柠低着头也在身旁。
“来了，刚刚顾珩还说你怎么这么久，可想死你了。”
顾珩推了推陈景明的肩膀，“去你的。”
陆离倒是不在乎，坐在顾珩身边，“是吗？”
几句话把气氛挑起来，都是人精说了几句场子就热闹了。
灯光忽明忽暗，顾珩仗着光线不明，视线落在何以柠身上。
何以柠握着酒杯，就在那干坐着，一动也没有动，眼神呆滞地盯着前方。
她的头发被烫了卷，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看起来很乱。一件白色吊带连衣裙，胸口微露，锁骨精致漂亮，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是空洞与茫然。
顾珩盯着何以柠看了很久，就这逆来顺受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能把林清月给绑了。要他说林清月把她绑了还差不多。
叮。
陆离目光几次流转，顾珩不太掩饰的目光在陆离眼里下根本藏不住。
酒杯靠了一声，陆离点醒顾珩的思绪，“想什么呢？”
顾珩举着酒杯喝尽，“没什么，我能想什么。”
何以柠毫不知情，只是觉得闷得慌，凑到陆离耳边说，“我想去趟洗手间。”
陆离点点头同意之后，何以柠立马放下酒杯出去了。
“出去抽根烟。”
顾珩掏出烟盒，也出去了。
陆离眉毛微皱，有些不悦，但很快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