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着陆离来参加这些局，何以柠都觉得不自然。
她现在是什么？是被陆离包养的小明星，他们是什么？是陆离的朋友，也就是金主的朋友。
何以柠捧起水往脸上拍，把心里的那点变扭压下去。对着镜子补好妆，待了一会儿才往外走。
她刚出洗手间就碰见顾珩，他不应该在这。这的男厕和女厕是两个方向，根本不存在走错了的可能。
“找个地方谈谈。”顾珩看着何以柠说道。
何以柠愣了一下，跟着顾珩走了。
不跟顾珩走，也是回包厢，没地可去。想了想包厢里乌烟瘴气，她宁愿听听顾珩想说什么。
顾珩把她带到一间空的包厢，关上门，把椅子让给她坐下，随后也坐到何以柠对面。
何以柠没动，等顾珩先开口。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沉默片刻，顾珩终于开口问道。
"什么意思？"何以柠抬头看着顾珩。
“别做不该做的事。”
何以柠咬着唇，没吭声。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难道跟着陆离身边在他们眼里，就是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是，他们是一路人，在他们眼里自然是她巴着陆离，接着陆离的权势在娱乐圈混。
眼眶突然有点发酸，她吸吸鼻子，强忍住不让泪水掉下来。
“你最近在拍戏？”
“嗯。”何以柠愣了一会儿点点头，不明白话题怎么一下子就跳到她拍戏上。
“都在剧组？”
“都在。”
“有证据吗？”
虽然不明白顾珩的目的是什么，何以柠还是给他看了排戏表和一些在剧组的照片。
看何以柠的样子，顾珩叹了口气，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何以柠不解地抬头。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情打电话给我吧。”
顾珩看何以柠没伸手，只好自己把名片塞到她手里。
他们何以柠跟着顾珩身后回了包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陆离身边。
何以柠回来之后依旧握着酒杯，低着头，不说一句话，因为哭过眼眶有些发红。
陆离看着她的眼睛，心生烦躁，红。
陆离看着她的眼睛，心生烦躁，伸手去拿过酒杯，"你别喝了！"
何以柠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怔住，手里的杯子应声掉落，滚落到地上，碎成片片。
“走了。”
陆离拽着何以柠往外走，步子迈得又大又急，何以柠几乎是被他拖着走，一路踉跄。直至被塞进车里，陆离才将门关上，自己也随即钻进去。
何以柠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指紧紧捏着裙角。
陆离一言不发，直接踩下油门往外冲。
车速越来越快，何以柠心里更加慌乱了。
陆离从后视镜里瞥见何以柠慌张的神色，心中更添烦闷，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伸手将车窗摇下，点起一支烟吸了起来。
何以柠被他突然而来的动作吓得不轻，手心冒出了冷汗。
车窗降下后，夜晚凉风夹杂着冷气灌进来，何以柠缩了缩脖子，双手紧抓着裙摆。
陆离吸了口烟，缓缓吐出白色烟雾，看着窗外。一根烟燃尽后，陆离才抬头看她，身子俯向副驾驶。
何以柠被压到车门上，身子一大半伸出车窗外，她紧紧抓着安全带。
陆离将脸凑近她，一股浓郁的烟草味儿袭来，她忍着反胃，闭了眼睛。
陆离看着她这幅样子，突然觉得很可笑，他用力推了她一把，将她拉近。一手往她的口袋摸。
“这是什么？”
一张薄薄的名片飘到了她眼前。陆离拿着那张名片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就想要这个？"
何以柠一怔，睁开眼睛，看向陆离。
陆离将手中的名片扔给她，语气冷漠：
"你就那么缺钱吗？"
何以柠愣在原地，手指无意识抓着车门。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陆离。
陆离的眉眼间透着厌恶，“资源不够？这些资源不足以满足你？让你在我眼皮底下勾搭顾珩。”
他的手指用力捏着何以柠的下巴，何以柠被迫仰着脸。
陆离看着她，眼中带着狠厉。
何以柠被他的表情吓得瑟缩着脖颈，却倔强地盯着他看，没有说话陆离见她这副模样，更是怒火滔天，手上的劲儿也加重，“可惜了，顾珩有喜欢的人，你这样的，他看不上说话。别装哑巴。”
何以柠红了眼眶，还是忍着眼泪没有让它滑下。
陆离见她不吭声，更加愤恨，手上一松力气，何以柠身体一晃，头撞上车门。
陆离垂在何以柠上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