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脚上稍稍用力，想要将脚收回。
萧慕辞没有松手，反而把她的脚拉进怀里，指尖用力去揉。
肌肤相亲，萧慕辞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奇异的电流从指尖传到四肢百骸，荡起心脏一阵阵电流，心尖都在发颤。
林清月好几次使劲抖没能挣脱，只能用另一只脚踩在萧慕辞的肩膀。黑色的西装成了衬托，白皙的脚丫踩出了西装的痕迹。
“松手。”
“若若。”
“别在叫我这个名字，我说了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把我的身份证、银行卡、护照通通还给我。”
萧慕辞盯着他手上握着的脚，低垂的睫毛遮掩了瞳孔的阴郁。
“不可能。”
他不会，他也做不到。
萧慕辞冷笑一声，手指狠狠地掐着她的脚，指尖泛白。她会回心转意，他们会和好，他们会重新在一起，他们会结婚，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若若，我们结婚吧。”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可是在场的陈晓亦和林清月都听见了。
“你疯了？”
何父的死呢？奶奶的死呢？
两条人命，就这样轻飘飘地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