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了好些下。祁惟玉看着他哼笑了一声,道:“出去,买一份好味轩的板栗回来。”
“啊,是!好的少爷!”千帆抬脚就跑,还不忘给祁惟玉带上书房的大门。
等到千帆跑步的声音终于听不见,祁惟玉从面前的点心盒子里捏起一块圆圆的酥饼,咬了下去。
“栗子味儿的。”他眉眼弯了弯,看来等会儿千帆带回来的板栗要受到冷落了。
不过这个赵凌穹,连自己身边的人都管不好看不清,让他失了实权一点都不冤枉。祁惟玉一只手捏着栗子酥,一手托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上,不知捷远关那边收到信没有,悍勇侯大婚在即,总得抓紧时间送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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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黛回到府中,始终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赵凌穹将春莺叫了过来,“夫人怎么了?”
现在悍勇侯身边的所有人都默认陈青黛就是夫人,所以也这样称呼她。
“回侯爷的话,夫人今天去赴宴,结果还没到铮王府就遇到了嘉德公主的马车…”春莺将今天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不过,她可不觉得自己是添油加醋,她只是向着自己的主子,有什么错?
果不其然,赵凌穹听完春莺的话之后怒从心起,斥道:“太过分了!嘉德还有完没完!”
“侯爷,侯爷不要为此生气,妾身没事。”屋内的陈青黛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在赵凌穹对她伸出手的同时顺势靠在赵凌穹的身上。
春莺识相地退下,将这里留给了这对鸳鸯。
赵凌穹抚摸着陈青黛的脸,心疼道:“她那样欺负你,你还要我别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
陈青黛在赵凌穹的胸口摇着头,赵凌穹只觉得胸口一阵酥麻,又听到陈青黛说:“毕竟是妾身抢走了侯爷,公主对妾身不满也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抢走了我,我本就心仪于你!”赵凌穹将她搂得更紧了,巴不得让陈青黛听听他的心为谁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