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让其他人知道。”
玛丽戈德安静了一会儿,问他,“为什么?”
西里斯白了她一眼,指责她明知故问,“拜托,你不是说了吗,讨厌擅自做主,以你的名义为你打架——”
“你居然都记得。”玛丽戈德不自觉地抚摸右手小指。这是她幼时就有的习惯,当她感到不自在时会做的动作。
“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又没喝遗忘药水。”西里斯活动活动脖子,起身,然后递出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行了,来吧,争取午餐前搞定这一片的测量。”
说完又抽出魔杖,给她施了一个清清爽爽的烘干咒,或许是担心露水沾湿她的外袍吧——不知为何,西里斯如此细心的样子让玛丽戈德忍不住想逗逗他。明明他表现满分不是吗,可她心中就是有一股冲动在作祟。
她遵从了它,“那你加油。”
西里斯愣住了,“什么意思?你要走?”
“是的,甜心。”她按耐不下嘴角,笑盈盈地说,“我要回去继续复习。”
他冷笑,“你身上就没有同情心这种东西吗?”
“你说得对,我没有。”她欣然接受这份谴责并自我分析:这算什么,有恃无恐吗?或许是吧。
天幕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玛丽戈德却觉得自己被布斯巴顿的温室魔法拥抱了。不然为何雨雾将至,她的心却仿佛清风吹拂,花朵竞相绽放挤满了整座花园。
她认为今日很适合熬制欢欣剂。她想,她一定可以熬制出金灿灿,像阳光一样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