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秦瑞叔叔和秦盏姑姑的孩子。”
老人秦霄,就是因为看不惯尹真真,外加当年气着秦向把秦涵阳非要抱走教导,结果成了如今的模样。
所以相比之下,他也连带着,并不那么待见秦涵阳。
而这一点,一直都是尹真真心中的一根刺。
果然,闻言后,尹真真再难维持那副示弱模样,情绪大变。
“姜沂你!!!”
原来,尹真真生气是这个样子啊。
姜沂忽觉无趣了。
“您放心,虽然我是小时候被您亲封的小告状精——”
“但只要您别招惹我,让您小儿子别招惹我,我就不会怎么样,也不会回家告状。”
“毕竟,如今我人大了,得要脸。”
“我又没法像您一样,随时随地备上几公升的水在眼睛里。”
“至于今天的事,您可以放心,至少不会从我这儿往外说。”
“而且我也对您的——爱恨情仇不感兴趣。”
“毕竟我很忙。”
姜沂好整以暇地,一番番砸话下来。
接着,便将桌面上以尹真真的眼光,必然看不上品质的抽纸,递了过去:“您慢慢哭,别急,但我就不奉陪了。”
说完,姜沂便欲起身离开。
但起身时,她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侧转过头,将恣肆的眉眼,笑得乖巧:“忘了说。”
“您呢,哭得确实很漂亮,也很赏心悦目。”
最后意味不明地扔下这句话,姜沂便转身,彻底离去,步调闲适。只隐约瞧得见一点裙摆影子,掠过屏风,便再不见踪影。
而刚走出这处屏风隔断的姜沂,也正好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已经看戏很久的许嘉月。
姜沂张扬眉眼,漾出笑意,迎了上去。
便和许嘉月气氛友好地,径直走出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