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藏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拍了拍胸口:“先生的心意算是没有白费,不过,先生这番作为,到底不算君子!”
“我以后是助纣为虐呢,还是助纣为虐呢?”
沈朗听说谢危被刺,大为光火。
“谢少师伤势如何了?”
“回禀皇上,少师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太医说现在不方便移动,所以臣弟想让少师在臣府中休养一段时间。”沈玠连忙请示。
按理说他不应该跟朝中大臣有所牵扯,不过,如今情况特殊,他也实在不好推脱。
沈朗看了谢危的奏折,点点头,“你府中的守卫也实在不像话,这次谢危被刺,要尽快找到凶手。”
“是。”
“另外,太医既然嘱咐了谢危的伤势不宜移动,那就让他在你府中好生休养一段时间。你们夫妻两口子要尽到为人弟子的责任,我就把谢危托给你们照顾了。”
“臣弟遵命。”
朝堂当中,因定国公薛远擅离职守,临阵脱逃,既没有平定燕家军的哗乱之危,也没有消灭平南王的余孽。
以顾春芳为主的清流对此不断上书,要求皇上治罪定国公。
薛远百口莫辩,虽然说是保存兴武卫的实力,之前因为大意陷入了平南王余孽的陷阱。所作所为,乃是忠心耿耿。
顾春芳等大臣怎会放过这个机会,“每个士兵如果跟定国公一样临阵脱逃,那我大乾可还有能战之兵?”
“不错,陛下,此风切不可长。再者,从此事可看出,定国公年迈体弱不适合在掌管兴武卫。皇上应该体谅定国公身体状况,将兴武卫交给更合适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