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了七年,月如琢性子半点儿没变,唯独脸皮越来越厚。
伊葭还在山上,她懒得听他一番扯谈,解下腰间的物件交给他,“这是他们找的什么玉玺,给你拿回来了。”
“玉玺?”月如琢脸上变幻莫测,径直看向自家老爹。
月寻归接过,揭开黑布,露出一块通体无瑕的白玉,即使是阴雨天气,也丝毫不掩其光辉。
“好东西啊这是。”月如琢接过看了又看,眼里看到的哪是玉玺,根本是源源不断朝自己飞来的银票,他啧了声,“这要是当了,咱们定能宽裕不少。”
愫愫闻言,不解问:“这不是你们家传家的宝贝么?卖了作何?”
“虽然这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但我认得出来。”他耸耸肩,面露嫌弃,“就我爹手里那个破玩意,都块碎成渣了,拿着去当铺都得叫人赶出来。再说……”
他瞄了眼愫愫,声音不自觉压低了许多,“我爹手里那个早就让沈缱和他那师父带走了,哪还在梅庄。”
愫愫仿若未闻,盯着面前的玉玺缓缓道:“你的意思是,这玉玺是他刻意放在此处的?”
“也不尽然。”月寻归抚着假玉玺,眸光深深,“我倒觉得,这东西本意不是给我们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