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的后果就是,斯内普教授震怒,罚了塔塔利亚一个星期的禁闭。
于是,这天晚上,塔塔利亚只在礼堂拿了一个牛角包垫肚子,就匆匆赶往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
“我该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吗?苏埃特小姐,你真是把你父亲的流氓作风学了个十成十,阿尔特奈斯在上学的时候,也曾给人的脑袋上来过这么一下,只不过他用的是魁地奇球棒。”
塔塔利亚反驳:“我爸爸是贵族,不是流氓。”
“真希望如此。”斯内普不耐烦道:“现在去切完那桶鼻涕虫小姐,让你可怜的老教授少操点心。”
塔塔利亚悻悻的,她站到操作台前,带上了龙皮手套,从桶里捏出一条鼻涕虫,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拿起小刀细细地把它切开。
刚切了两三条,地窖门又被推开了,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响起:“老蝙——斯内普教授,我们来关禁闭了。”
塔塔利亚抬起头看去,是那对韦斯莱双胞胎。
塔塔利亚没有跟他们接触过,但也听了不少两人的传说,据说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都对他们避之不及,就连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不愿意招惹他们。
虽然挺高兴不用自己一个人忍受斯内普教授的低气压,但韦斯莱双子的话……塔塔利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干你们该干的活。”斯内普教授很显然对他们厌恶到了极点,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分给他们。
于是一个去整理药材柜,另一个则凑到了塔塔利亚身边。
“嘿,小蛇。”男孩笑嘻嘻地跟她打招呼。
塔塔利亚斜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知道你,你是我们小罗尼的女朋友吗?”韦斯莱同样从桶里拿出了一条鼻涕虫。
莫名其妙。塔塔利亚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他。
“你的眼光真的一般,不过也比马尔福家那小子好多了,不是吗?”
他一只手按住鼻涕虫,另一只手拿起一把小刀,手起刀落,利落地给了鼻涕虫一个痛快。
“你是来关禁闭的还是来旅游的?”塔塔利亚忍无可忍。
“地窖每日游。你为什么会被关禁闭?”
他一边问,一边顺手帮塔塔利亚切断了一根塔塔利亚磨了半天的神经。
塔塔利亚本不想搭理他,奈何他的举手之劳的确让她松了口气,塔塔利亚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跟同学……打架。”
“哇哦。”男孩惊奇地看着她,挑了挑眉,“那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关禁闭?”
塔塔利亚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她倒是想关,也得先从医疗翼出来才行。”
“你把她打进医疗翼了?”男孩浅浅地吹了个口哨,“你们为什么打架?”
“她骂我,我就给她脑袋开了瓢。”塔塔利亚说。
男孩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塔塔利亚,半晌,他兴奋地低声喊:“酷!你用的什么?”
“德拉科的花瓶。”塔塔利亚有些得意,“还挺顺手的,她半天都没爬起来,可惜花瓶碎了,德拉科今天一直哭哭啼啼的。”
“看来苏埃特小姐对于自己怒伤同学的行为感到无比自豪。”斯内普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们面前,语气冰冷,“是不是需要再切一桶鼻涕虫才行?”
“我错了教授。”塔塔利亚立马滑跪。
斯内普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翻滚着黑袍离开了,塔塔利亚不敢再说话,低下头认真地切着虫。突然,一只手朝自己伸了过来,在面前比出了一个大拇指。塔塔利亚愣了一下,抬头看去,男孩朝她眨了眨眼。
塔塔利亚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在切完了整整一桶的鼻涕虫,其中一个韦斯莱把魔药储藏柜擦的锃光瓦亮之后,他们终于被允许离开办公室。塔塔利亚感觉自己的四肢都僵硬了,尤其是用来拿刀的右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她揉着脖子筋疲力尽地走出地窖,刚拐过一楼的拐角,就被韦斯莱兄弟堵在了墙角处。
“嘿,小蛇,你要去哪?”
塔塔利亚疲惫地回答:“当然是回宿舍睡觉。”
“哦,听说你用一个花瓶给你的同学脑袋开了瓢,为什么?你是一条小毒蛇,按理说不是应该狠狠咬她一口吗?”
塔塔利亚不想说话。
“你平时会随身带着花瓶上课吗?能不能给我们现场还原一下?我们很好奇,看来我们以后不仅要学习魔法,还要防御物理攻击。”其中一个嬉笑着搭上了另一个的肩。
塔塔利亚掀了掀眼皮,她发誓从韦斯莱的语气里听出来了讽刺的意味,就像是在说——看,你们斯莱特林就是这么狠毒。
虽然不知道这是出于对斯莱特林的偏见还是别的什么无聊的挑衅,但塔塔利亚清楚自己不该再和这对双胞胎过多的纠缠,可她还是本能地回嘴道:“很抱歉韦斯莱先生,我并没有随身携带花瓶的习惯,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