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回程事宜。”
太傅满嘴苦涩,应,“是,臣领命。”
想起临行前,两个儿子跪求他不要来,可是他还是坚持来了,突然想起大儿子问的话,得罪皇上,得罪杨家,值得吗?
值得吗?
他不怕得罪杨家,杨家是逆臣,他不与之同流合污,也不惧他们的徇私报复,可是看着此刻皇上冷漠的眼神,想起皇上一直以来对他的尊敬、礼遇,他有些不确定了。
“皇上,”太傅想解释,“老臣没有任何私心,老臣真的是为了陛下和……。”
“太傅。”玄隆帝重重的打断他的话,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最讨厌别人说为我好。”
太傅浑身僵硬,望着皇上震惊不已,嘴唇颤颤,几次张合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最后无奈道,“皇上领情也好,不领情也罢,老臣问心无愧。”
玄隆帝眼神晦暗不明。
得知皇上即日启程的消息,所有知情人士都骚动了。
并州刺史沈心胜七十岁的老母与沈夫人跪在杨家门口请求皇上制裁凶手。
杨家老太爷跪在皇上门前请罪。
皇上烦躁的心更是焦躁,当着一众人的面掀了桌子,最后在伍仕林的挑拨下责令荣立瑞一个月内结案,。
第二天,跟着太傅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回京了。
天下知,玄隆帝归。
自此百姓间又多了一道茶余饭后的闲谈话题,感叹玄隆帝真乃千古第一痴情帝王,在先皇后逝去多年仍不忘怀,携太子千里迢迢奔赴公井县拜祭。
杨家与太子的地位自此更加牢不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