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嘴巴血刺拉忽的,这回话也说不清楚了!
陈老太啐二牛一脸。
“我儿子是顶天立地的英雄烈士,那是葬在烈士陵园,受万代香火的,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给我摔盆子?呸!给我儿子捧尿壶老娘都不要的货色!”
大队长顺势把二牛揪起来实实在在的揍一顿,打的二牛嗷嗷叫,两口子浑成一滩烂泥。
不用陈老太再多说什么,板车直接被民兵队长和联防队员拉走,流氓罪劳改逃不掉了。
二牛虽然还有一个儿子板斧,可他两口子生了四个姑娘才得了俩儿子,舍出去一个都不舍得,更别提板斧还没结婚,这要是板车落个流氓罪,板斧铁定砸手里了~
两口子拉扯着板车的腿,不让民兵队长带走,最后板车裤子都被撕下来了,光溜着两条腿,没穿裤衩子,屁股蛋撂在外面被带走了。
大队长是真生气了,摇着铃铛,让全队人每家来个顶梁柱,到晾晒场集合,把二牛两口子拉出来当典型批斗一通,还让会计从二牛家今年年底的工分里扣出二十块钱给陈茉当补偿。
“二牛你两口子要是不服气,也别在洛河大队待了,我们大队不差你这一家子,都给我卷铺盖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