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人,您跟小的说没用啊,这事是上面的命令,您要跟我们大人说。”
当差的一脸为难,一副做不了主的样子。
郝老爷子又气又闷,没办法,只能先回了家里,先打探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郝老夫人、郝大夫人一看她回来,又哭又闹,问怎么只有他一个人回来,郝晓啸来?
“那可是你宝贝孙子,你不能不救啊!”
“我们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他要有了什么意外,我就不活了!”
……
“呜呜呜……求求你了,爹,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爹,晓啸那么乖,他怎么可能闯祸?他肯定是被人给害了。爹,你要想想办法啊。”
“爹!”
……
女人又吵又闹,闹得郝老爷子头疼。
本来心情就不爽,一问郝大爷在哪儿,得知他还没回来,郝老爷子更气了。
“那个混小子呢?又去哪儿了?”
“儿子都出了事了,当爹的也不知道出现,要他有何用?”
……
郝老爷子转头就将怒火撒到了儿子身上。
当年逼着他读书,好不容易做了官也不好好做,结果犯了错让人给撸了。
撸了就撸了吧,还是一个小心眼的,一生气气了那么多年,把自个人身子都给气坏了。
到后面,就给
他留下了郝晓啸这么一个孙子(庶孙继续被忽略中)。
要不是这是一个独苗苗,他何至于此?
“把他给我找回来!”
“是,老爷!”
……
果然,郝老爷子让人在某楼子里找到了喝醉了的郝大爷,又是一顿怒火,喊人泼了一盆冷水到郝大爷脸上。
郝大爷本来时,一脸懵逼:“怎么下雨了?!”
再一看,哪里是下雨了啊,分明是被人泼了。
郝大爷正要发火,就听到郝老爷愤怒的大骂声,顿时焉了。
“爹……”
“别喊我爹,我不是你爹。”
郝大爷望着一脸愤怒的郝老爷既委屈,又茫然:“爹,你好端端的骂我干嘛?我又犯了什么错了……”
“你还好意思问?你的身子骨都坏成那个样子了,你居然还好意思跑到楼子里去?你的身体还要不要了?你要有那个功夫,家里的女人不够你施展吗?你要有那本事,怎么不多给我生几个孙子出来?你知不知道……”
巴拉巴拉,满腔怒火倾泄。
郝大爷顿时有一种被戳到了伤口的感觉。
他本来就身子骨不好,有人怀疑他的男威,他十分不满,这才跑到楼子里想要证明一下自己,结果他爹不理解他的苦衷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说他?!
郝大
爷悲愤了:“你还是不是我爹?”
“我不是你爹!我是你祖宗!”
……
郝家会找上门来,想要私下里解决此事,叶瑜然一点也不意外。
她连面都没露,直接交给了朱三处理。
人家也是聪明人,“知道”此事真正能做的人是朱三,特地卡着朱三下值回来前一点时间拜访。
此事朱三提前打过招呼,徐玉瑾也跟叶瑜然知会了一声,便让管家将郝老爷、郝大爷安排到了花厅。
左一壶冷茶,右一壶冷茶,就是不见朱家主人露面。
如此冷遇,郝老爷不是不愤怒,但为了那个唯一的宝贝嫡孙,他也只能忍了。
内屋。
叶瑜然、甘逸仙、徐玉瑾、朱八妹等人淡定地喝着茶。
经过膏药的几天精心调养,朱八妹的脸不仅消肿了,还完全看不出了当初的痕迹。
看到她完好如初的脸,叶瑜然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她不会因为朱八妹脸上留下了什么,就不爱这个女儿了,但她很清楚一张脸对于女人来说有什么重要。
若是朱八妹的脸出了什么问题,她即使再强大,恐怕也会留下心理阴影。
这几天,叶瑜然对于朱八妹、徐玉瑾的心理状态十分关注,就是怕她俩出问题。
还好,不管是徐玉瑾,还是朱
八妹都十分坚强。
朱八妹还在那里抱怨,活该郝家人在那里等着,子不教,父之过,说的就是他们。
“他们要是养好了自己的儿子,也不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朱八妹的心里还有些愤愤的。
那个姓郝的真的是太看得起她了,就为了上演“英雄救美”,竟然请了那么大一批地痞流氓演戏?!
还有啊,她看上去像是那么蠢的人吗?
“既然他人不会教,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帮他们教。”叶瑜然说着,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三郎应该快回来了吧?”
徐玉瑾应声:“嗯!三郎平时差不多都是这个时辰回来,娘,你放心,我安排了人通知三郎,让他在外面转一圈再回来。”
朱八妹:“三嫂,干得漂亮!”
叶瑜然嘴角抽了抽:“……你们不觉得,为了这么一家人,让三郎在外面多转几圈有点亏吗?外面哪里有家里舒服?”
徐玉瑾、朱八妹对视一眼:“那……让三哥回来?”
“算了,让三郎自己看着吧。”
……
才说着,就有人来报,说朱三从后门回来了。
“三哥,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真要跟三嫂说的似的,在外面多转几圈才回来呢。”朱八妹说道。
“就
为了这么一家人?”朱三挑眉,“我傻吗?不能从前门回来,我不知道从后门回来?等时间差不多了,我再去前门走一趟,不就行了?”
朱八妹竖起了大拇指:“三哥,高!”
徐玉瑾有些小小地愧疚,亲手给朱三倒了一杯茶赔罪。
朱三看了她一眼:晚上再“收拾”你!
徐玉瑾表情“求饶”。
对于夫妻俩的眉眼关司,叶瑜然当做没看到,只问朱三今日工作是否还顺利。
朱三表示都跟往常一样。
聊了几句家常,夜幕渐渐拉开。
花厅里。
郝大爷等得无聊,一杯一杯的茶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