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爷奶带话。”
“哦?”阮静挑了挑眉,冷笑道:“这大半夜下山,李婶还真是特别呢。”
四周安静了一瞬。
“娘,和她费什么话!”李奎暴躁的开口,手中的刀已经抽了出来,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拍打在门板上,“喂,识相的就乖乖给我们开门,不然等我们自己弄开,有你好果子吃!”
旁边的李父也配合的说,“小丫头,我知道你是一个人,这天寒地冻的,又是晚上,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只要你将你家好吃好喝的都拿出来,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的。
但是倘若你不识趣的话,呵呵。”
阮静冷冷的问,“不识趣又如何?”
“一场雪下来,什么痕迹就都没了。”李父冷笑,“到时候把你的尸体随便找个地方一埋,怕是几个月都不会有人发现。”
就这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婴孩的啼哭声。
屋外一片漆黑,配上这哭声格外的渗人。
“我听说这附近以前是乱坟岗。”
“靠,不会真这么邪门吧。”
门口站着的人冻僵的手指微微弯曲,双眼紧盯着房门,瘆人的啼哭声传入脑海,吓得头发都竖立了起来。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周遭就如同冰窖一样,冷得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