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自己吓唬自己,我还就不信她能把我们怎样!”
孩子的哭声变得更加的刺耳,将李奎的神经刺激的几乎崩溃,只见他直接拎起刀就劈在了门板上,上面瞬间多出了一道一厘米多深的刀痕。
阮静停了下来,隔着门已经开始在空间里翻找起来趁手的武器,眼下钱不够开启灵植土地的,可是换一个武器还是绰绰有余的。
武器栏五花八门,长枪,长戟,九节鞭,圆月弯刀,只是可惜她不会武功,这些武器到了她手里也不能发挥它原本威力的十分之一,反而会更容易让敌人得手。
不能对武艺有要求,又必须威力强,这可难住了阮静。
就在她蹙眉的关键时刻,视线落在了一个名为梅花落雪的袖口软箭上,每次能够安装三根短的箭矢,方便隐藏和携带,最重要的是远攻和进攻都可以。
“就它了。”
见阮静迟迟没说话,外面的人还以为她怕了,变得更加的猖狂。
李奎哈哈大笑,“娘,她指定是怕我们了。”
李母也终于露出了微笑,“那就好,等门打开后,直接杀了就是了,也省得后续麻烦。”
“那是自然,一切都听娘的安排,不过……我好像听说,这姓阮的小娘子长的颇为不错。”
李奎眯着眼睛,舔了舔唇,“这小寡妇早年丧夫,也没个人好好疼疼,不如先让儿子享用一……”
话还没说完,李奎就愣在了原地。
他只看到一道寒光从眼前一闪而过,鲜红的血便顺着他手臂滴落在惨白的地面上。
短刃直接刺穿了李奎的手腕,等到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被劲风带着跪在地上,而短刃已经破开雪,钉入地面半寸。
“啊啊啊!!!”
尖叫不是因为疼,而是惊恐。
男人的出手狠厉,速度快到根本来不及反抗,如果是和此人对上,他们一丝的胜算都没有。
因为太冷的缘故,血液已经不在喷溅,而是同结成冰,连带着身体也变得冰僵了起来。
“不,不,你不能杀了我们!”
望着蜷缩在一起的三个人,来者眼中不带一丝的温度,平静的开口道:“路上我不是已经提醒过你们了,别打歪心思,看来是没听进去啊。”
随着步伐的靠近,李母借着透过来的微光,看清楚了对面的人,瞬间瞳孔紧缩,惨叫起来。
惨叫声响彻了整片林子。
“是他,他回来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不是……死了吗……”
听见门外的惨叫,刚刚才安装好袖箭的阮静猛地一愣,“什么情况,撞鬼了不成。”
阮静快速的开门,就看到一个人影从眼前飞了过去,最后停在四五米的位置,眼睛瞪得溜圆,嘴里渗出血来,像是死不瞑目。
“我原本以为,你不会开门。”谢弃不禁笑了一声,“没想到胆子还挺大。”
清冷带着磁性的声音从耳畔响起,阮静赶紧抬起胳膊做出进攻的姿势,闻言抬头,就看到一身着黑袍的男子负手立在一匹枣红色骏马的旁边,眉眼如画,从头到脚都透着一丝不苟的精致和威严。
咻——
千钧一发之际,袖口箭直直的对准了谢弃的面门射去。
谢弃只是眸子微微一颤,勾起唇角闪身的同时,箭矢已经控制在袖袍之下,等他再抬头的时候,葱白的指尖已经多了一个短箭。
刚刚还见血封喉的箭矢到了他手中好似成了有趣的玩物一样,毫无攻击力可言。
“寒铁打造的箭头,冲击力算是上乘,只是可惜没萃上剧毒,不然效果更甚。”
阮静心里瞬间咯噔一声,慌张的瞬间,不自主的倒退了一步,脚下一个不留神,差点被积雪绊倒。
谢弃及时出手,揽住了阮静的腰身,低头只是看着她笑,半晌后,冰冷的指尖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脸颊抚过,笑道:“小心。”
“外面冷,先进去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还真的是见鬼了!
阮静垂着眼眸,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她并不放心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这个顶着亡夫脸,半夜主动登门的男人。
“那个,我等你一起吧。”
谢弃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就看到他先是将钉死在地面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放在李奎的身上擦了擦,直至擦拭干净后收入了腰间。
他指尖沾染了些许的鲜血,和白皙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卫迟只是淡淡的扫了眼,便将其拭掉,然后调整好面部表情,回头笑着对着阮静说。
“我们可以回家了。”
阮静第一时间就去看孩子,本以为刚刚哭的惨烈,是受到惊吓了,可回来一看,这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熟了,只不过眼角还挂着泪珠。
阮静找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