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说便是。”
徐达将刀架于布谷鸟脖颈,以保胡医士所言非虚。
“那位公子乃是来寻老夫,打听这山上云家,你们,你们顺着桃源山一直往上,过了半山腰向右,穿过那片竹林便是云家了。”
胡医士说了实话,却并没有被放走,而是和昏厥的布谷鸟一起,被扔进了暴室。
云家,徐达笑了,大梁几十年,哪里还有第二个云家,谁敢冒大不讳擅用这开国皇帝所用姓氏,此番真是得来全部费工夫,十余年了,不管父亲如何怨恨云家,却一直无迹可寻,若是真能抓到云家人,送到父亲面前…他心里这般想,愈发激动。
阿喜回去报信,魏浔骑了马,朝桃源山赶去,若是因为自己,连累了云家人,怕是万死难辞其咎。
徐达带着一众兵士上山,马蹄铮铮,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云公正与阿书下棋,良久,察觉到了异样。
他骤然起身。
“阿书,带妹妹回房去,锁好门,我不说,便不许出来, 快去!”
阿书虽懵着,却还是照做,将正磨刀的的阿锦一把拽起来,塞进屋里,自己也跟着进去。
“阿姐,这是怎么了?”阿锦疑惑。
“嘘,别出声。”阿书刚答,便听到院落大门被砸开的声音,阿锦睁大了眼,即将惊呼出声,却被阿书捂住了嘴巴。
云公一出,徐达便认出了他,他乃徐威长子,如今已二十岁有余,自是见过云公的。
“姑父,好久不见,不知你还记不得记得侄子。”
“你姑姑已逝,我早与你阿父言明,除陛下外,我与徐家恩断义绝,你我并无关系。只是你既然叫我一声姑父,我便想问,贤侄这是何意啊?”
“再无关系…哈哈哈,那便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