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甚?真真折煞我了。”
“你可快收下,切勿磨叽,拿去吃茶罢。”
布谷鸟便收了银子,拉着牛去一旁吃茶了。
阿书这才与阿锦往城门去。
京城繁华之地,人多如织,熙熙攘攘。
她二人以面纱覆面,阿书爱热闹,可念及阿父正于病中,便收敛了些性子,希冀事情快些了结,早日归山。
昔日那位家仆所约之地,城门附近破庙是也,并未往京城深处。
庙宇大门早无处可寻,阿书便看见,一黑袍男子于神像前,背手而立,背影清俊,哪有半点那日家仆模样。
阿书拉住阿锦,欲走,那人的剑却已拦于二人面前。
“公子这是做甚,你我素不相识,作何刀剑相向?” 阿书惊惧。
“素不相识? 我便是楼家公子,楼舒越。” 楼舒越眼向下,阿锦手中药包被夺去。
“胆敢贩卖私药?”
“公子,这只是一些草药,乃我们姐妹谋生的一些手段,望公子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楼舒越不听,挑破纸袋,捻了一颗枣泥丸。
“还在撒谎,我可作证,这就是本公子近日所吃之药。”
“天下之大,你怎可断定你所吃之的药就是出自我们之手,你无凭无据,扣押我们,岂不是胡搅蛮缠?” 阿锦试图与其讲理。
楼舒越刚要开口,便被一白袍公子拎着后衣领给拽到一边去了。
“一日不约束你,便四处闯祸。”白袍公子低低训斥了他几句,才挽起袖子,捡起落于地上的药包,拍了拍,递给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