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屋内有些闷,去舱外吹吹风。”
小午一惊,睡意都吓没了,“您出门可要记得戴上喜帕,昨晚四少爷就让我给您盖上,我怕您喘不上气,偷偷掀开了一角。”
这守的什么该死的封建礼教,她都晕了还要盖盖头?
沈青岑深呼吸一口气忍住想要骂人的冲动,不是说暇州民风淳朴,不拘人性吗?这宥北辰是什么怪胎,偏要处处与她作对?
她赌气似的扒了衣裳坐回床边,“算了,我不出门了,闷死在屋里和闷死在喜帕里有什么区别?”
小午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少夫人,结亲是喜事,您别总说死不死的,不吉利。”
沈青岑气不打一处来,“你没听见那宥北辰说什么吗?是他先诅咒我的。”
小午无奈的摇了摇头,“四少爷自小从军,性子是比常人强硬些,连老夫人都拿他没法子。”
“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沈青岑暗自咬了咬牙,明明就是小辈,在她面前耍什么威风。等她在府里站稳脚跟,必然要给他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