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国我,叫我知原来除了父亲,世上还有侍我如此亲近的人。痛我所痛,怜惜我比他自己更甚。”
越溅点了头,应声说好。
她才放心地跟引路的弟子走了。
越溅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有一名弟子上前,不解:“师尊,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越溅没有应声。
弟子嘀咕:“师尊,那我们还去都城吗?”刚才门童去通报,才走在半路就遇到了这一群人。
越溅原本是知新帝竟然忤逆自己的事,打算往都城去的。
“算了。现在……许多事无法有定论,特别是桃娘子这边……若是真动了新帝……怕横生枝节。”越溅想了想,对那弟子去:“你去吓唬吓唬那个没用的东西就是。下次可不会这么好说话。叫他把星奎全派出来,找舍利的事不要耽误。传令各门人,舍利是重中之重。”
弟子忍不住问:“师尊觉得,她真的是茕独吗?可不是说……茕独绝不可能复生?”
越溅摇头:“我不知。”
说到茕独,表情柔和了很多。
随后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很久,看已经没有人影的石径呆。
四周的人都不敢打扰。
过了一会他回过神,说:“到时候带上她也并无不可,总归……若不是的话,她不过是自己找死。”表情冷漠。想了想转而叫了个弟子来:“找医修去,探探她的内宇有什么异样,又是否有他人心丹的痕迹。”
他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刚才那手灵气蓬勃,实在惊人。
但她并没有用颂法,可国她虽然内宇磅礴得连他都感到惊讶,可似乎真的不通颂文。不然不会用这种蛮力,而会用更有效也更厉害的颂法招式。
桃娘子的事,他其实知一些,归魂一年多而已,就有如此修为,实是让她的份变得有些可信。
不然的话,天赋异禀,如殷灼月那般,当年也是足足用了多年,才初显不凡。
此时,即便是心中感到疑惑与犹豫,可他也实在想不出,桃娘子有什么理由是普通人。
是……仍是……
“存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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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九九一行到了琉璃殿,便直接去了主院,虽然是琉璃殿中的一个院落,但实在是大得很,引路的弟子指不远处的三层木楼说:“那里是师尊住处。”
给她安排的是分豪奢的水榭。比一般的屋舍还要大些,上下层。居室在上层。
“离水面远些,又加上防潮湿的颂法。”弟子说,又去中侍女来:“供小娘子驱使。”
“不必。我有阿龟就好。”陶九九一脸厌恶:“她们长得这样俗气,我不喜欢。”很有贵女的跋扈。
弟子也不好说什么:“那我叫她们,在外面候。”
随后便去安排,侍女们如流水一般地跟这弟子去库房里拿来各种摆件、家具。
陶九九叫她们把床先铺了,随后便赶她下去:“我要躺一会。”
陆归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分严肃不可亲近,叫这些侍女不敢造次。被他盯,默默退出去。
她们一走,陆归便立刻从怀里掏出张符,结印甩在地面和墙面上。
刹那一层浮光闪过,整个屋子都被颂法护了起来。
而就在浮光没入墙面的瞬,陶九九一口血便吐出来。
刚才她已经全的修为都倾倒了出去,为那一击。现在内宇空空,能挺走到这里,已经是极为不易。
陆归大步上去,她扶,正要为她输送些修为,陶九九挣扎打开他的手:“你自己留吧。本来之前为我治伤,就已经没剩下多少。他之后必然还要试探你的,你想被他打死吗?我自己运息,过一会就好了。”
陆归心中一暖,并未说什么。
陶九九面如金纸一般,上力气也不够,还是陆归帮她姿摆正,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