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川把这座府邸交给她的时候,还告诉她,在停雨轩的院子里的桃树下,埋着她最爱的桃玉酿,可有一段时日了,差不多一两百年左右了吧,不仅香醇,还能增长灵力。
灵力增长什么的不重要,她就好这口,听到卫川说完之后给她馋的啊。
这不,池锦颢术还有崔折枝远远就看见师父抬着把铁锹,搁那桃树下挖着什么。
“老大!”
颢术噔噔噔跑过去。
“你怎么没趴池锦肩膀上去睡觉?”
好好好,这群人就光记得他睡觉了呗。
“睡不着了。”
“你还有睡不着的时候呢?”
还茬能不能过去了?
“老大你在挖什么呢?”
不理池锦怼他,转头问扶云。
“好东西。”
她没直接告诉他们是什么,反正挖出来就知道了。
“哇塞,什么好东西啊?”
说着也去帮忙,只是那铁锹比两个他还高,抬都抬不起来,别说挖了。
“你去边上玩。”
池锦看不下去了,拿过他手里的铁锹,扶云带着颢术和崔折枝坐到亭子里等着,还准备了各种吃食。
一会儿池锦就拎着两坛酒坛子过来了。
“酒?”
崔折枝也是喜欢酒的,看见酒就来劲了。
“开封。”
一股酒香瞬间盈满空气,除醇香的酒香外还有丝丝清冽的味道,像风,卷着桃味的风。
“好酒!”
一看这货就没少品,闻味道就两眼发光了。
“此酒名为桃玉酿,闻可浪费这酒。”
扶云拿来四个酒杯,斟了满满四杯分给他们。
“好香啊。”
颢术也觉得香。
端起酒杯,扶云先是浅浅抿了一口,是熟悉的那个味道,接着便仰头一饮而尽。
没喝过酒的颢术和池锦跟着她有样学样,而崔折枝则是细细地慢慢品。
一杯入喉,他们都感觉这酒可不简单,体内灵力大涨。
扶云跟没事人一样一杯又一杯地灌,没修为压酒劲,脸开始变得越来越红。
“老大你少喝点!”
怎么今天尽让颢术操心了呢?
“嘘,别吵。”
扶云摸了摸颢术的小脑袋,叫他乖乖的不要吵。
老大说话能不听吗?不能。
然后他就闭嘴了。
“师父这么喝没事吗?”
崔折枝喝了两杯就不敢再喝了,怕灵力猛增然后爆体而亡。
池锦也和他一样。
“那你去劝师父别喝了?”
不不不不不不。
他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拨浪鼓,他哪敢啊,师父都叫颢术别吵了。
虽然看着那摸头的动作很亲切一样,但是他感觉暗藏杀机,如果颢术要再多句话,师父能秒了他。
所以让他去劝酒?
算了吧算了吧,看师父也没啥事,而且感觉酒品也挺好的,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不去,师兄你要劝你去。”
池锦是那么蠢的人吗?阻止师父喝酒的后果不用想就知道很严重,几个“二十四训”都不够的那种。
高挂在空中的月亮撒下点点华光,薄薄的浮云时而飘过隐去那月光,后又悠悠飘离。
扶云觉得她喝多了,又好像没有,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池锦颢术崔折枝三个人没喝酒,在干什么呢?
为了看住扶云,他们没离开,而是坐在桌前,叠花生米!
“等一下!慢点,轻点放!”
“要倒了要倒了!”
“停停停!”
叠得可起劲了,连连在那叫唤。
“你们玩什么呢?”
扶云凑过来。
“诶呦!”
这是吓一跳的颢术。
“倒了。”
这是看见被吓一跳的颢术把叠好的花生米碰倒掉的崔折枝。
扶云体内有些躁动,迫切的想发泄一通。
然后她看向了池锦的腰间,那挂着起源剑。
她起身缓慢地走向池锦,弯下身去拿起源,呼吸喷在池锦的颈肩处。
喝醉后的扶云感觉像是随时要爆发的样子,池锦僵直着一动不敢动,然后就听见了剑出鞘的声音。
“嘶…”
颢术以为老大要把主人灭了,然后就看到她迅速转身,脚尖一点跳上了房檐。
“师父这是?”
“舞剑。”
池锦摸了摸脖子回答他,他感觉自己也一身的酒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