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裴幼溪吞金而亡。
五年来,裴幼溪虽然挣扎,却没有没有这么绝望过。
赵玺冲去上按住裴幼溪夺下她手里的剪刀,远远的丢到院子里的青石地上。
赵玺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扼制住裴幼溪。温柔的手捧着她梨花落雨的脸庞,不断安慰地道:“阿溪别闹,我有礼物送给你。”
赵玺怀里的裴幼溪柔若无骨,已经声嘶力竭失去力气。
赵玺心痛,赌咒发誓的保证:“都是我的错。卿卿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从今往后不会有朝廷的人踏足这里一步。今日是我失策了。你别哭了。”
裴幼溪说:“你放开我。”
赵玺吓的连忙松手后退,他一只手安抚着裴幼溪:“好,好我后退。”
“阿溪,你听我说。我是为了给你准备礼物,从今往后没有朝廷的人会来了。我让他们来,是为了引君入瓮。”
“我也在你的翁里吗?”裴幼溪扑簌簌的眼泪滋滋在赵玺心头煎响,他又痛又冷,生生受着。
裴幼溪从来没有这么怨恨的看过他,哪怕他囚禁了她五年。赵玺第一次被仇恨的视线包围。
裴幼溪轻像是怕惊扰到谁了一样,她问:“你早就知道我父亲死了对吗。”
裴幼溪的眼泪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你一直不找我父亲提亲,是因为这时候根本没有人能让你提亲了,对吗?赵逆!”
赵玺跪下,“卿卿,我从未想过裴大人会死。我发誓,我从来没想着害死岳父。”
裴幼溪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有人告诉我,我父亲被五马分尸。死后手脚头颅还被挂在城墙上百日,没有人敢去收尸。这是假的对吗?”
她执拗的绞着衣裳,令人动容,乌黑清澈的眸子看着赵玺充满央求。她说:“我这些年没存什么银子。可能钱没给够。朝廷的人眼睛大,她们贪心。骗了我,没说实话是吗?”
赵玺刚要开口,裴幼溪说:“你不会骗我对不对?”
赵玺崩溃,痛苦的捏紧双拳。“阿溪,你这要让我怎么回答。”
裴幼溪瞬间泣不成声。她坐在碎了一地的嫁衣碎片里,美得惊心动魄。痛的人痛心彻扉。
赵玺求道:“让我过去。阿溪我求求你,靠在我怀里哭行吗?”
裴幼溪双手无力的撑着地,她哀求道:“赵玺我求求你,你放我走好吗。我想回家,我五年没有回家了。我爹爹死了,我现在知道我爹爹死了。你不必瞒我了,我想回家看我娘。”
她咚咚磕头,红嫁衣碎片粘在额头上,像磕破了似得。
赵玺再也受不了,冲上来抱住她。他双膝跪在地上,不住的道歉:“阿溪对不起,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