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外面,很容易生病。等天气回暖,我再往你其他穴位扎针。”
姬樾点头,他按照凌清溪的要求往前挪了一些。
凌清溪的手法很稳,姬樾几乎感受不到痛。他曾经也被太医们扎针排毒过,有的很痛,有的很难受,总之就是一句不舒坦。后来见没什么效用,索性也不扎了。本就是病入膏肓,何必再让自己千疮百孔?
“你太白了,需要晒太阳。”凌清溪一直很镇定,一点没有十六七岁咋咋呼呼的模样。
姬樾的右肩上有颗杏仁大小的黑痣,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显得特别的突出。
凌清溪忍不住笑了,“我手臂上原来有个胎记,小时候跟我娘说要是我哪天丢了,凭着胎记就能认出我来。”
那时拐卖新闻看多了,有些犯傻。
姬樾趴在浴桶上,悠悠的说,“你看到我右肩上的痣了吗?你说我若丢了,我娘会不会凭着痣认出我来?”
凌清溪觉得姬樾泡温泉泡迷糊了,“你都这么大了,你娘不用看痣也能认出你来。”
姬樾静默一阵,却颇伤感的说,“是呀,看脸就能认出来,何须看痣呢?”若是看脸也认不出来呢?那又怎么说?之后姬樾便开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