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嫁,我会让妹妹给你准备丰厚嫁妆。避子汤还是喝着吧,有了儿女你不方便改嫁,也当可怜我,我没有当父亲的福气。"
阿荥隐忍着情绪点头,"都听你的,我们名字都合在一起,我不会再改嫁。"
"傻瓜,等我走了,你一个人怎么过下去。"高骥怜惜的摸着阿荥的发,"如今是我不方便,害你也被困在这里。等我走后,你该和别人结合,有夫有子,岂不热闹。"
阿荥不再多言,扶他上塌休憩。
雪化后就是开花的季节,宫里派人去徐府教冯士临规矩。有过谭望舒这人的刺激,冯士临学得认真无比,嬷嬷教导他不提出问题通通记下。
"该教都教授完了,特别注意去宫里接公主时,驸马需行全礼,公主回您半礼。往后进公主府的礼仪您都记下了吗?诸如每日需得去给公主请安两回,她若高兴会留您用饭。"
"回嬷嬷,都记下了。"
嬷嬷抽出几个问题得到他正确回答,夸奖两句后欣慰的走了。
徐天白听完这几日的规矩表情变得十分怪异,"竟然连用饭都要行礼,本来听到你的居所和长洲不在一处我就很震惊,没想到连用饭都得她让人来请你才能去。这哪是夫妻,这明明是主仆。她给你夹菜你都得低头弯身说‘多谢公主’,好严苛的规矩。"
"只是在外面做样子而已,长洲说过你们是平等的。"徐棠观连忙安慰,"公主府的规矩还不是长洲来定,咱们去过那么多次,何时被规矩框住过。再者长鳞不也很轻松,我看高碣比长洲还讲规矩呢,咱们又怕什么。"
冯士临刚送完嬷嬷回来,喝完茶又回想嬷嬷教过的礼给徐天白奉上,"你看我做得怎样?"
"挺好的。"徐天白接过茶看着冯士临鬼使神差道:"给驸马赐座。"
"驸马请坐。"谭揽月顺着接上,"礼仪已十分得体,不会再出错,驸马歇歇吧。"
冯士临没有气恼,十分受用对谭揽月行礼,"公主今日是否传我用晚膳?"
徐棠观忍不住大笑起来,熟人一本正经的拘谨样子很是滑稽。
只不过真到那时,众人都被威严压得不敢多笑多动,也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皇家威仪。就连长洲的脸,众人也不敢抬头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