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奴才想着自身总比外面来的奴才晓得怎么伺候娘娘,若是娘娘不嫌弃奴才粗笨,只消一声吩咐,奴才愿意侍奉娘娘,万死不辞。”
一番话说的甚是恶心,纵使槿汐,还有不怎么在乎这些事情的宝绢和宝萍也不由皱了眉,面露不屑。
安玲容尝试婉拒,直言道:“你这番想头你家主子可知道?”
“这…”
“现如今你既是富察常在的人,若是这想头被你家主子知道了,恐怕她是要不高兴,更何况本宫怎能随意向富察常在开口要她身边的人呢?”
康禄海凑上前道:“娘娘放心,如今娘娘恩泽深厚,位份又比富察小主高,只要您开一句口谁敢违您的意思呢?奴才只要娘娘一句话就成。”
安玲容心里直想冷笑出来,如此恬不知耻,趋炎附势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不过宫里的太监也有只有康禄海是这副样子了。
难为他这么蠢笨,还能混到康子辈了。
还未等安玲容拒绝,脆亮的女声冷冷在身后响起,似抛石入水激起涟漪:“难怪本主进了翊坤宫就不见你伺候着,原来是这里遇了安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