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弘昐、弘昀夭折是我的隐痛,我没想我府里婆子嘴这么碎,竟然拿弘昐、弘昀的夭折说事,当下气炸了肺——俗话说有初一就有十五。两个婆子敢编排玉婷,一准也敢非议我
琴雅望我一眼,吩咐:“既是造谣生事,朱红,按家法,处妇刑!”
所谓妇刑,即是针刑,犯妇受一百零八根金针穿体之苦后再跪省一个时辰。
我尤不解气,吩咐:“高福,传了府里的奴才来上房观刑!”
……
高福答应一声去了,没一刻府里上下各处四百多男女都集到了上房。
当着乌压压的人头,四个刑房婆子搬来两个刑台——三尺高的柱形木桩。
四个婆子架起两个犯事婆子按跪在刑台前。两个丫头朱红、蓝靛各捧两只针匣请命:“请贝勒爷、福晋验刑!”
琴雅望我一眼,吩咐:“行刑!”
“嗻!”两个丫头答应一声,捧着针匣退到刑台边告诉:“赵孙氏、周李氏,领刑谢恩吧!”
吓傻了的两个婆子回过神来,尖声求饶:“贝勒爷饶命,福晋饶命,奴婢再不敢了!”
刑房婆子上前捏开两个婆子的嘴,捉出舌头按到刑台上,朱红蓝靛手起针落,两根簪子粗细的金针钉在了犯事婆子舌上。
“啊——”两个人惨呼出声,秀英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宁芳,宁芳白着一张脸倒退了好几步方才稳住了身子。琴雅眼风扫过,秀英、宁芳瞬间站好。
院里的奴才也各自惊惶,却鸦雀无声地,连气都不敢喘。
知道怕就对了!我掐着腕珠冷眼旁观:自古口舌生祸端。府里几百的奴才,几百张口,若没个怕惧,爷这家要怎么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