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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1 / 2)

储云宴的面容被笼罩在了暮色中,看不清什么神情:“此事我们这边暂时先放下,让邢部杨照去查,叮嘱他隐蔽些。最近俞行江那里盯的怎样了?”

聘林道:“回殿下,俞主簿每天只早上应卯,傍晚才下值,偶尔会去马场办事,并没有什么异常。”

太子步履缓缓,若有所思,难道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对聘林说道:“还是让赵泽那边多注意点。”

这时前方散发出一股酒味,接着迎面走来一个面色微红的男子。

二皇子储次贤见前面是太子,酒醒了不少,等储云宴路过的时候行礼道:“太子。”

储云宴只微微点了头,并没有多看一眼就走开了。

等储云宴走远,二皇子那狭长的眼神散发出阴狠:“仗着父皇的宠爱和自己母后的家族势力目中无人,一点都没有把我这个皇兄看在眼里,总有一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侍卫冷汗直冒,唯恐这番话被别人听见,到时候最遭殃的可不是皇子,而是自己。

二皇子一转身看到侍卫那窝囊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上侍卫的屁股。

侍卫被一脚踹趴在地,惊恐求饶道:“二皇子饶命啊!”

二皇子看见侍卫这个样子哈哈大笑,“去,把芳儿和珠儿给我叫过来。”

侍卫听后连连应是,如遇大赦跑了出去。

端午节这日很快便到来了,俞夫人早早就把俞茗衣叫起来梳洗。

丫鬟平娟要给俞茗衣戴上那只珍珠簪子,俞茗衣把它拔下来关进最下一层的匣子,重新换了一只普通的银簪。

今日进宫难免会遇到那位难惹的公主,若是让她看见这支簪子想起那日的事,还不知道自己会怎么被她折磨。

况且,这只簪子以后也不能再戴了。

俞茗衣今日只的穿了一身素净简单的天青色裙子,除了耳环,身上也没有其它多余的首饰。

可这素色的衣衫更衬的她蛾眉皓齿,浓比花娇。

俞茗衣很快把自己收拾齐整后,直接去了正中房子找舅母。

舅舅与其他官员同行,早已乘坐着宫中派来的马车驶去了皇宫。

俞夫人道:“我们等会去了宫宴,你一定要好好跟在我身边,不管什么人说了什么,都当做没听见。”

俞茗衣连连点头,她搀住舅母的胳膊走到了太仆寺门口,此时门口还站了两三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和妇人。

只见那位年轻些的女子十六七岁的样子,容貌姣好,她见有人出来,看到茗衣先是一愣,随后又不屑的对她旁边的夫人哼了一声,问道:“母亲,她是谁?”

这位女子不认得俞茗衣,俞茗衣却猜到了这是寺丞的女儿。

本想和她问好,看见她这副瞧不起自己的样子便也不理睬她,直接拉着舅母上马车去。

又听那女子道:“原来是她呀,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也敢跟当今太子的亲妹妹抢东西,昭和公主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俞茗衣再看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也不想和她做些言语上的计较。

最近经常看见舅舅下值回来后的疲惫和不悦,就算舅舅什么都不说,她也知道定是有人在官场上为难他。

虽说舅舅名义上是在赵少卿手下做事,她相信赵泽的为人。

可听舅舅提起过,他每日打交道最多的却是寺丞,寺丞要比主簿的官阶高两级。

俞茗衣和舅母上了马车,舅母才说:“她是张寺丞的女儿,名唤张莺,是赵泽的表妹,自小便于公主交好,以后见到她,离她远点就是了。”

俞茗衣点了点头,她突然想月丫了,自从来到定怀,别说交到朋友,就连门都很少出去,也不知道她最近怎样了。

很快轿子便停在了宫门,俞茗衣下了轿子,入眼便是鲜红的紫檀木雕刻着一龙一凤,蜿蜒在大门两旁,一道道白墙,约两米高。

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心中感叹不愧是皇宫,可仔细瞧去,却又觉得有点压抑。

她想起那天见过的毁容妇人,看上去富丽堂皇的地方,却为了心中的那点爱慕,做出杀人放火的事。

俞茗衣乘坐的这辆的马车,较其它马车要走的慢一些。

因此她们到宫门的时候,已经在众人中拍到了最末了。随着前面的众位女眷走了进去,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

今日设宴的地方在是一处临水的轩榭建筑,面向皇宫的正殿东向,十分的开阔。

假山周边池塘里的荷叶下,有几簇鲤鱼在活泼的游动着。

等会先吃完宴席,便能看到从水榭前经过的舟船,舟船上会有各种杂耍、曲艺的表演。

俞茗衣和俞金氏在女眷那一块,最上首是皇上,神光炯炯,似是颇为满意今天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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