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异说他想成为朝凤的掌舵者,这个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但是赵广说朝凤的目标是蓬莱的神草,方法是挑起四国战争然后让四国疲软,通过手段控制四国,然后用尽人力物力财力找到神草,为了永生。
“师姐,你是说庄异想成为朝凤的首领。可他之前不是还给你提亲吗?”唐柱说
“是的,怎么,有问题吗?”舒童说
“朝凤的首领从来没有妻室,难道他要打破这个传统。”唐柱说
“师父,小十说得是真的。”舒童说
“朝凤的首领可以说是十万里挑一的人中龙凤,庄异也可算是一个强有力的对手。朝凤的首领确实从以往来看,是没有妻室的,不过变化谁也说不好,有权力的人就可以制定游戏规则,想必这个道理不用为师多讲吧。”陆渊说
“师父所言即是,可就目前来看朝凤的组织没有任何行动,我们从哪里着手呢?”唐柱说。
“他们的布局已经很久了,既然北卫和南晟的战争停止了,那肯定他们会策划出其他的更厉害的战争来。这才是朝凤的手段。”舒童说。
“天网的所有杀手都是为了朝凤效力的,这个组织就无法估计,更不用说朝凤的实力。师父你是否有好的提议呢?”唐柱说。
“既然,事情是一定要发生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万全地准备,等事情发生了自然面对。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你就想了一万个觉得方案,到最后估计还是一万零一个意外打败了你所有的对策。”
陆渊说着见两人没有言语:“各自回去休息吧,师父我这块老骨头再坐下去,估计就起不来了,是到了休息的时间。”
“是弟子疏忽了,师父你早点休息。”唐柱说着,跟舒童一起走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就剩下舒童和唐柱两人。院子里幽静灰暗,连廊上的油灯被风吹得左晃右歪,影子也是摇摆不定。舒童不知道说什么,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月亮。
唐柱看着舒童的背影,轻声说道:“舒童,如果你的使命真如将军一样,是保卫国家,那你放心我一定不让南晟有战争发生。”
舒童听到这样的话,心中暖意满满,虽然以唐柱现在的能力,不过西唐二皇子,要办到没有战争谈何容易,可他有这样一份心意,就已经足够我感谢一生。
“小十,以后你就好好地做你的皇子吧,如果事情不牵扯到西唐,你就没有必要冒险。毕竟你在西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我们都是别人的臣子,都有各自的使命。”
“不,以前或许我会这样想,谁的事情都提不起兴趣,但是遇到你,我知道我变了,那个身穿红衣,手拿长鞭的女子在我的脑海里生根发芽了,不管在我的画中,还是我的心中,你都是我想保护的。”
“小十,你看天空的月亮,就像女子头上的月牙形的发钗,漂亮的同时也带着杀气。任何一把月牙发钗都可以划破一个人的脖颈。以前我跟庄异的两小无猜也很美,可现在它就如同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了我的胸口,比赵广刺我的那一剑还厉害,还要致命。”
“师姐,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控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是啊,就怕像我这样的人,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山上学艺三年,起初不知为什么学,现在知道了,可总感觉担子太重。其实父亲并不希望我入军队,更不想我上战场,可是这个选择已经在无形中变成了真,是我也无法控制的。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战场上倒下,我必须为父亲做点什么,我景姓做点什么,如果可以,我希望那个上战场的人是我,也不枉费我三年学的一身本事。”
“师姐,现在担心这些还有点太早,庄异是否能当上朝凤首领尚未可知。眼前,我担心如果伯父同意了你的婚事,那就没有办法挽回了。”
“小十,你倒是提醒我了,明天一早你陪我回趟将军府吧,如果庄异这两天来提亲,万一我不在父亲帮我应承了下来,到时我就更不好跟庄异解释了。”
“好,明日一早我来找你,今晚你早点睡吧。”
舒童回到自己的客房,一夜愁思。三年前的庄异,现在的庄异,三年前的自己,现在的自己,明明两个心连心的人,现在却成了隔山海的人,谁是谁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