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五月满目春,细柳妖娆拦星辰。小十,阿柱,师弟,你好多个名字,我怎么叫你呢?”舒童骑在马背上,与唐柱并排前行,手里面的柳枝已经被她磨掉了外面的一层绿皮,露出里面新绿色的树干。
“师姐,你喜欢叫什么都可以,我收着。”唐柱转头看着这舒童,满眼宠溺,谁道皇家无真心,只是一生付一人。
“好,小十,这个名字不错,以后就叫你小十吧,还是师傅会给名字,真好听。”舒童说着快马而去,马儿如同接收到了主人的密令 ,一下子跑得飞快,紧张地追逐着自己的目标,鹰一样的眼睛,豹一样的蹄,只追春风不追影。
唐柱也快马跑起来,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一颗颗杨林书从身前到身后。
皇宫里,舒月公主,唐吉,赵德三人正在赏莲花。
“公主,湖中央的那朵莲花,快开了,娇艳动人”唐吉道。
“大皇子,湖中的荷都是父皇最喜爱的莲花,都是由人仔细照料,精心打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早地就含苞待放。”公主说。
“看来陛下十分喜爱莲花。”赵德说。
“是的,我父皇最喜欢的就是莲花,品性高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太子可明白。”公主说。
“陛下真是爱莲及爱人,想来南晟大臣都是品行高洁的臣子,南晟治理的民风淳朴,友善好客,这是从陛下到子民都做到了。难得难得。”赵德说。
“太子,过奖了。”公主含蓄说道。
一旁的唐吉有些尴尬,想着以前与公主的卿卿我我,现在公主既然与那赵德相谈甚欢,还提联姻的事,心中雅兴全无。可父皇交代的事情无法完成,却也是不可。
此番情景,晏殊又是全盘看在眼中,公主对唐吉的冷漠让他很是满意,他知道故事是该有结束的时候,晏殊在旁提醒太子。
赵德看到晏殊的眼神,知道时机成熟,对公主说道:“公主,我与你相识虽短,可感情渐深,谁知到了相思深处,我竟然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还希望公主成全,让北卫和南晟联姻成功。”
这一席话,一时间击中了公主和唐吉两个人,公主不知该如何回答,旁边的唐吉则是怒气冲天。
“北卫太子,你何必这样逼迫公主呢。南晟皇帝说了,需要比赛来看,胜者则可以娶公主,你第一局已是胜者,怎么你怕后面的都会输给我不成。”
“比赛我自然是不怕,我是让公主明白我的心意,我对公主心意日月可表,山河可证。”
“赵德太子,谢谢你对我的好意,可这事情还是需要父皇做决定,比赛还未完成,何必这么急于一时。”
“公主你放心我一定参加后面的比赛,一定娶你。”赵德接着说:“公主,今日先失陪了,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先回驿馆。”
赵德走后,舒月吓得坐在凳子上面,唐吉赶忙上前扶着公主:“舒月你怎么了。”
“唐吉哥哥,这可怎么办,如果你以后的比赛输了,那我不是要嫁给赵德,我不喜欢他,我可不要嫁到北卫去。”舒月带着哭声地说道。
“舒月你放心,我肯定不会给你嫁给赵德那家伙。第一次比赛故意输给他,他还想着赢以后的所有比赛,他太自负了。”唐吉说。
“唐吉哥哥,你有把握赢了比赛吗?”舒月说。
“嗯,我有把握,只要他不出现就什么都好办了,过几天就是文比,你相信我舒月。”唐吉说道。
“好。”说着。
唐吉将舒月轻轻地搂入怀里,唐吉心里暗喜,原来舒月心中还是自己,根本不把赵德放在眼里,比赛胜或者败,都没有什么意义了,人心在我这里,人还能跑了。
唐吉安慰好舒月以后回到驿馆,看到唐柱还没有回来,很是生气,想到这个老二已经很久没有在自己面前露面,父皇是派他来辅佐自己的,可整日找不到人,看看人家赵德身边一直有一个晏殊,影形不离,再看看这个二皇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唐柱也有自己的盘算,他为的不是一国的公主,而是国家的安宁。
舒童和唐柱来到将军府,将军府依然是森严戒备,陌生人无法随意出入,就连府中采办伙计丫鬟也是要经过手续才可以进出。
到了门口舒童却迟疑了,到底说要进去还是不进去呢。
“师姐,怎么啦,不想回去吗?”唐柱问道。
“小十,我们先去旁边的茶馆坐坐,看看。”舒童说。
“师姐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去我的驿馆。哪里你可以随意出入,不受人约束。”唐柱说。
舒童看看唐柱,不说话,朝着旁边的茶馆走去。
舒童还是昨日的一身行头,黑色素衣,头戴面罩,进入以后唐柱给小二说要一间雅座,茶店里面与舒童常认识的人也没有认出这女子是景舒童来。
两人坐下,舒童摘下面罩,露出疼痛之色,唐柱赶忙问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