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这何谈信还是不信呢,就算是有一个两个会武功者,这有何影响,难民的问题我已经奏请皇上定夺。四道五日就有新的处理。”
“不行。雍丘的战事紧急,不由得我不多想,如果开战,景军腹背受敌,那这个责任谁来承担。我既然发现了端倪,就要解决了它。”说完舒童就往外跑去,正好碰都赶回来的唐柱。
唐柱一把拉住了舒童,“师姐你这又是去哪里?”
“松开,别挡我。”舒童没好气地说道。
“师姐,难民的事情我来的路上听刘东详细说了,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故作神秘姿态的唐柱将舒童拦了下来。
这句话可是比刘尚文说得中听。舒童冷静了下,看了看拉着自己胳膊的唐柱的手,唐柱也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赶忙松开。
“师姐,刘师爷说,难民在半月前就有,在你们景军来雍丘之前就已经来了。”
“对,这个我知道。”
“那您要想想看,难民会不会对军队造成威胁呢?”
“你的意思是没有威胁。”
“不,恰恰相反我觉得很有危险。师姐,你想想,如果你要布局一件事情是行动开始才布局呢,还是开始前就布局呢。”
“当然是未雨绸缪,早作打算。”
“师姐聪明,那华阳城的难民,我想是北卫大将军的一个手笔,让难民进城困住华阳府尹,他自己则拖着景军迟迟不肯出兵,现在的北卫军应该知道你们景军要缺粮了。”
“好个晏道成,居然玩弄这样的手段,将百姓当筹码。我就说这么多难民进入华阳城,难道北卫朝廷真就不管他们了。”
“或许这还没有什么,刚刚师姐也发现难民里面有高手,我比师姐早进城待了几天,我可是知道的,客栈里面还有很多北卫暗哨。”
“什么,北卫虎牙也来了。”舒童嗓音明显地调大,情绪高昂,就差快骂出来 。
“师弟,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华阳城近来可是太平无事啊。”刘尚文不解地问道。
“二师兄,暗哨的事情我可不敢乱说,华阳城前几街头巷尾几乎无人。那你可知道无人的背后是谁在操控吗。”
“难道是北卫的大将军?”
“他没有到场,可他的场控能力确实不错。”
“你们在说什么呢?”舒童不解地问道。
“华阳城内人少,是因为有人故意散播谣言说北卫难民偷抢东西,这时很多华阳城的百姓白天晚上都不敢出门,就给暗哨制造了一个便利。那就是几乎走遍华阳城的大街小巷,现在估计他们的手里已经有完整的华阳城城图了。”
“他们要华阳城地图作甚。”
“自古以来,战事需要地图,还有就是刺杀逃跑需要地图。暗哨应该是为了刺杀,还将自己的行动弄得如此明目张胆,好像又不是刺杀,而且刺杀都是机密,出现的人数越少越好,可是华阳城的暗哨不是个小数量。”
“他们是要刺杀谁。”舒童不解地问道。
“不只是地图,估计华阳城的护城图,他们应该也有了。”
“这群混账东西,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搞这么大动作。”刘尚东愤愤地说道。
“师兄,我也想借阅下护城图,可否。”唐柱说道。
“师弟,不是师兄小气不借阅,只是若非本朝官员无权阅览。”
“那,是我唐突了。”
“那师兄我可以看嘛,我可是南晟的少将军。”
“师妹,你就别添乱了。”
“行,那我们来处理暗哨的事情,师兄你也别插手。”舒童转身对着唐柱说道:“小师弟你带了多少人。”
“师姐,我出门仓促,并未带随从。”
“你是堂堂西唐二皇子 ,居然出门不带人,不符合皇子气质。”
刘东在旁边扑哧笑了,刘尚文马上严厉阻止了他。
“那个老伯应该是个高手吧,可以以一打十吗?”
“他只是我母亲的亲信,从小就跟着我,做些端水倒茶的差事,并不会武功。”
“那就只能我们两个上了。”
“师妹,你要干什么去?”
舒童并没有理睬刘尚文的问题,拉着唐柱就出了府衙。青砖白瓦说来好听,也是好看,可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被多少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呢。
“有人为进高墙挤破了脑袋,可有人为出高墙葬送了生命。”舒童叹息道。
“师姐,那你是想进高墙还是想出高墙呢?”
“我,我本就不属于高墙,一辈子与高墙无缘。从没有进过何谈出来。”舒童看看走在身边的唐柱不禁调侃道:“到时你,你是一辈子都在高墙里面的人。能出来看看这繁华世界,可是要好好珍惜这宫外的日子。”
“师姐这是说笑我呢,我可不是我大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