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没事吧。”唐柱关切地问道。
“没事,”舒童现在只想着难民和两国开战的事情,看到胡勇来拉住小白驹,扶起来摔倒的路人,对胡勇喊道:“胡勇,那人怎么样了。”
“少将军,他没事。”
“好,把马给我。”
“师姐,用我的马吧,你的马刚刚受到惊吓,不能马上就用。”
“你的,可以吗?”舒童有点质疑。
“师姐,我这也是一匹良驹。”唐柱谦逊地说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舒童翻身上了唐柱的马,一鞭就让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一口气来到了府衙门口。
唐柱还没回过神来,舒童已经过了半条街。
刘东将自己的马给了唐柱,刘东和胡勇牵着舒童受惊的马走回府衙。
军营里,火火将华阳城里面现有的暗哨情况禀告了将军。
一旁的胡莽质疑道:“华阳城内突然多了这么多的暗哨,是在刺探什么消息,还是有刺杀行动。”
“我也觉得,不敢轻举妄动,怕惊扰了他们,所以赶紧回来告诉将军。”
“要是明刀明枪的还真是不怕这个晏道成,可他们居然将人散到华阳城里,可恨,里面可全是百姓。”
“将军,属下看来,应该没有对百姓下手的意思,毕竟北卫暗哨可是出名的神不知鬼不觉,而且绝不轻易出手,可这次却大摇大摆的在华阳城内活动。再者说北卫暗哨的刺杀,也是王侯将相的对象,普通百姓还不值得他们动手。华阳城内应该还没有这样的身份高贵的人。”
“不好,舒童还在城内。而且,西塘二皇子也在,我真是糊涂。”火火自责道。
“西塘二皇子,他怎么在那里?”将军问道。
“据说,西塘二皇子最近也投入陆渊门下,他们成了名副其实的师兄弟,还有府尹刘大人,也是陆渊老师门下。”
“好个陆渊,收的子弟全是皇亲贵族。”胡莽感叹。
一时间,火火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现在更担心舒童的安危了。
“舒童和府尹知道北卫暗哨的事情吗?”将军问道。
“我没有将此事告诉他们,他们应该还不知道的。”火火回道。
“那就好,借粮的事情,府尹什么时候办妥。”
“就这两日,官仓里面的粮食已经在整理装袋,押送粮草的队伍也要再整排,上次带去的人我让他们都隐藏起来,不能再露面了,对外就说是跟我回军营了。”
“很好。这个舒童,太贪玩了。你再去华阳城,就是绑也要把她给我绑回来了,不能让她有什么意外。”
“是,将军,那我马上就回城去。”
“火火,回城以后粮食没有弄好,就不要露面,背地里调查北卫暗哨的事情,有情况可自行处理,不用事事都回禀。”将军说道。
“是,将军。”火火退出了营帐。
火火走后,胡莽并没有离开。
“将军,我总有感觉事情不比我们想得简单。总感觉哪里出问题?”胡副将说道。
“老胡,你比我心思缜密,谋略比我有高见,说来听听。”
“北卫,南晟正在开战期间,北卫暗哨进入华阳城,听火火说的,人应不少。晏道成不至于这么笨,开战期间放进来暗哨,而且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
“那你的意思是?”
“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尚不明确。”
“晏道成醉心兵法,一直都是老谋深算,暗哨这支队伍应该算是他新的杰作吧。”
“暗哨甚少出现在市井上,可一旦出现必定是血雨腥风啊。”
“看来这场仗不好打。”将军感叹道。
火火出了营帐到,挑选些得力手下,跟着他回了华阳城,可是他并没有出面,而是百姓打扮,在客栈里面住了下来。
舒童回到府衙,急忙忙去找刘师兄。
刘师兄不在,这让舒童担忧,荒庙的情况很危急,如果不及时处理,那将是一个很大的隐患。想到这些舒童更是着急了,这时刘尚文师兄竟然从大门口进来。舒童赶忙上前。
“师兄,你出去了?”
面对突然回来的舒童,刘尚文也惊讶不已,只是稍作镇定就回道:“有位朋友新得一幅画,请我去看画,师妹,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荒庙的难民要马上处理掉。”
“这是何意。”
“他们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难民,可能有些确实是难民,可有些是会武功的高手,我怀疑。”
“师妹,你是想多了吧。”刘尚文打断了舒童的话说道:“我虽不曾去过荒庙,但那些难民在华阳城里的时候,我经常能看到他们,个个老弱病残,食不果腹,这样的人不是难民,是什么呢?”
“师兄,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