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在大火中丢失了,没想到还能再寻到它。”
宋廷澈当日确在救助钟清月时拾到了这枚坠子,只不过当时事态紧急,无暇交给她。后来养病期间才知,这枚坠子的式样似前朝玉坠式样,便猜测可能与钟清月母亲有关。
钟清月望着宋廷澈,郑重地道了一声谢谢。
宋廷澈摆摆手道,“本是清月之物,物归原主罢了。”接着看着她头顶,笑意纷然,“适才清月进大厅时,我便瞧见清月戴了你及笄那年我送的翡翠玉簪,我可记得我送你后,就戴了几日你便再也没戴过了,今日怎么舍得又戴上了?而且还从京城带到了越州?”
钟清月听后耳朵乍红,支吾道,“从京城带到越州,是让心言随意从匣子里翻出几只好看的,然后带来的。今日我只是随意戴了其中一只,碰巧了而已。”钟清月自知,前半句是真,后半句是假,所以越说越小声。
宋廷澈闻言,笑意更盛了,道,“清月你看三哥我又是赠桃花,又是送吃食,还捡到归还了清月的宝贝坠子。礼尚往来,清月可有什么赠予三哥的吗?”没等钟清月答话,宋廷澈便说道,“若是一时想不出结果,那便答应我五日后一同参加越州的花朝节吧。”
钟清月有点蒙了,花朝节不是每年的二月初二吗?越州花朝节在四月?宋廷澈见到钟清月懵懂的表情,微笑说道,“与其他地方不同,越州自古便有自己的传统花节,到时候你去就知道了。”
钟清月想了想,回道,“好吧,我去。”宋廷澈道,“好,这几日我还有公事要处理,五日后戌时碧水街桥头见。”说罢,站起身来,轻拍了拍钟清月的头,便告辞返回知州府衙了。